江栩:“我高于市价一千块的租金租他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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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学的时候,宣歌鼻子嗅了嗅:“什么味道这么好闻?”
江栩闻了闻,这种清爽的,凛冽的,如松似海的味道,是谢淮的信息素!
“谢淮,你……”
谢淮抬起手腕闻了闻,扯着嘴角笑了下:“我到易感期了,我妈在上班。江同学,看在我辛苦给你整理笔记的面子上,能不能送我回家?”
易感期的A需要隔离静养不能够留在学校。
江栩开始收拾书包:“我们去找付老师请假。”
“不用,我让楚辞去就可以。”
差点忘了,谢淮是谁?他可是老师的掌中宝,心头爱,一中从保洁大妈到校长人人对他和颜悦色的。请假哪用自己去?
谢淮的信息素凌乱,对江栩而言还好点,不管是暴躁的,肆虐的,谢淮怎么样的信息素江栩皆是喜欢的。
对楚辞这些A来说,这种信息素可太恐怖了。
像黑暗郁结的大海,像风雨欲来的雷鸣,像暴怒不已的海怪侵袭着每一个接触到谢淮信息素的alpha。
楚辞在后门口,脚步沉到坠了石板一样:“江栩,你们的假条,赶紧把他整出去,别在学校祸害人了。”
压迫感实在太强了,闻到那种恐怖的信息素,好像被人按到水里一样无法呼吸。
或许察觉到了别人的痛苦,谢淮快步走到走廊窗户边,掀着眼睑看着他们。
一群人才稍稍放松了点,那种恐怖的压迫仍然撩拨着他们的神经,好像随时会扑过来的猛兽一样。
顾俊松拨开人群冲到江栩面前,一把抱住他:“爸爸,江爸爸,栩爸爸,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亲爸爸!”
江栩:“别肉麻,快下去。”
顾俊松死抓着他不放:“栩哥,栩爸爸我爱你,这辈子我都爱你!!”
“你他妈从我身上下去!”
顾俊松眼眶红了,在他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江栩把他从泥潭里面拉了一把。
他除了爸爸他什么也没有了。刚刚江栩给他银行卡打了钱,等他爸征信恢复,可以去香港治病了。
“栩哥!我会尽快还钱的。欠条我给宣歌了。”顾俊松哽咽着,埋在江栩胸口,竟呜呜咽咽地哭了。
本来打算把他甩开的江栩顿时心软了,揪住他后衣领手松开,拍了拍顾俊松:“赶紧去带你爸治病吧,别在这里作秀了,丢人现眼的。”
顾俊松想下去,发现胳膊一点力气也没有,怎么回事?他呼吸不畅胸口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的死死的。
“儿子,别装死!”
“爸、爸,我没装,我动不了,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