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半碗面,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只想回家到床上躺着。
寒寒、知知、见云舒脸色不好看,很是担心。
“娘,我摸摸额头。”寒寒趴在云舒的身上,非要摸一下。
云舒嘴角勾动,轻笑,“有没有发烧啊?”
寒寒小脸板正,极为认真,“娘,你真的发烧了,要去看大夫。”
知知小脸瞬间挂了担心,“娘,你不要死啊,娘,知知还没孝顺娘,还没给娘买花裙子呢。”
云舒:“……”
知知可真是她的大宝贝蛋子啊。
“你娘我现在还死不了,你再哭,娘就要真的烦死了。”
“那知知不哭了,娘别死。”知知靠在云舒跟前。
“宸宸!”云舒扶额,说着:“吃好饭带着寒寒知知去读书,下午我去接。”
“东家,你真的没事儿吗?”傅宸也很担心。
“没事儿,去吧,赶紧去学习。”
俩孩子担心不已,云舒说,等下她就去医馆看病,俩孩子才肯去学习。
等他们离开,云舒像是没了力气,靠在椅子上。
“嫂子,你真没事儿吗?”
瞧嫂子脸色可真苍白,脸上都冒虚汗了。
“没事儿,秀秀,你将厨房跟桌子都收拾下,我靠在椅子上休息会儿。”
“行。嫂子你休息,我先去收拾厨房!”
云舒嗯了声,靠在椅子上,打盹起来。
——
门外街道上,男人一身玄色长衣,手牵一匹汗血宝马,马背上挂着一些东西,瞧着倒是不少。
沿街走动,瞧见前面那小饭馆!
食味记!
这便是了吧!
将马拴在门口的柱子上,顾临渊从马背上将东西拎下,刚跨步走到饭馆门口,就瞧见里面椅子上,坐着一女子,松松垮垮的妇人发夹,插着一对金色蝴蝶发簪,巴掌脸蛋,樱唇微启,耳边落下一些碎发,更显得妩媚撩人。
这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白日里坐在门口,成何体统……”
听的一声呵斥,脑袋昏沉的云舒,眯眼瞧去,背光而看,瞧不真切。
这男人,长得有点眼熟啊。
“下午不接客,还请换家吧。”她嗓音低低的,柔柔的,少了平时的张牙舞爪,多了点小女儿家的娇俏。
顾临渊喉结滚动,跨步走了进去,到她面前站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