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红斜他一眼:“我这不是觉得邪乎吗?这越诗也太厉害了吧,结了两次婚了,还有个那么大的女儿,三婚竟然还能嫁给首都人,她到首都才多久啊,满打满算也就一个来月,这就要结婚了,你说这人跟人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李红红也是这次政审表寄过来才知道越诗是三婚,她之前一直以为越诗前面只结过一次婚,说实话,她活了半辈子了,越诗这样的女人,她是第一次见,赵佩佩为了嫁进城里努力了那么久,可结果呢,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把目标又放在了她儿子身上,可越诗呢,就去县医院学个习,竟然就能被推荐去首都进修,进修也就算了,才一个来月,她竟然找了个首都对象,看寄过来的政审表就知道,越诗对象来头不小,军研所呢,寻常人哪进得去!
江建民看自己老婆一眼:“你看越家母女长得那模样,就该知道咱们这小地方留不住人家,这回也好,你上次不是跟我说文启心里惦念着越灵吗?现在他也该死心了,越诗在首都落了户,越灵也在村里呆不久了,他不死心都不行了。”
李红红闻言叹了一声气:“他不死心有什么办法?就算越灵还呆在村里,人家喜欢的也是江砚不是他,不过我觉得咱儿子也不比江砚差啊,念过高中,有正经的工作,哪样不比江砚好啊,越灵怎么就没看上咱儿子呢!”
江建民:“你可别小看了江砚,这小子聪明着呢,说实在的,咱文启有些地方还真不如他!”
见自己婆娘不以为意,江建民凑在她耳边嘀咕几句,李红红瞬间抬头看他:“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那么有钱?”
江建民:“看你这人,我骗你干嘛,他可不仅有钱,人家认识的人也不少呢,好些事我解决不了的,找江砚一找一个准儿。”
李红红气得拍了江建民好几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早知道我就把咱们甜甜许给他,反正甜甜心思一直放在江砚身上,我之前一直以为他是个穷光蛋呢,现在倒好,江砚跟越灵好上了,咱家甜甜最近不知道有多难受。”
江建民往炕里头躲了躲,这疯女人,“你以为我没打过他的主意?年前我就旁敲侧击地跟他透了口风,他跟我说只把甜甜当妹妹,那我还能说啥?总不能求着人家娶咱们甜甜吧,我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了。”
李红红眼睛一瞪:“还有这事?你怎么没跟我提过?”
江建民:“人家都拒绝了,我还跟你说什么?再说你那会儿不是不看好他吗?行了,你也别惦记了,我看江砚那小子对越灵用情挺深,就希望越灵别像别村的知青一样,回城就把江砚踢了。”
李红红:“你也别操心江砚的事了,还是操心操心你儿子吧,文启下次回来跟他好好说说,越灵和江砚已经处对象了,他再喜欢也不能去破坏人家感情吧。还有甜甜,她也不小了,你留意着,看有没有合适的小伙子能介绍给她的,年前我去找找王婆子,让她给寻摸着,给咱们文启也找个好姑娘。”
江建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夫妻俩又说了几句话,李红红就去灶房忙活了,江建民在油灯底下裹烟卷。
第二天中午,江砚越灵和南南一起吃过午饭,他一个人去了江六六家里,江六六家吃饭吃的晚,他进去的时候江六六端着的碗还没放下。
“你,你来我家干嘛?”江六六看见江砚就直往后缩,没办法,上次江砚把他打得重了些,导致他现在一看到江砚就心里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