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谅直言:“这就不必了吧,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该说的话我以前也跟你说清楚了,现在我们最好各不相干的好。”
陈琪可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她低低地嘲讽一笑:“哈哈,各不相干?你不想跟我谈话,那越诗呢?你不想知道她的事情吗?我要跟你说的就是她的事情,这些你也不感兴趣吗?”
文子谅神色冷淡地看着她:“越诗的事,我自己会问她,就不劳你费心了”,说罢,他转身准备回去,陈琪可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语气恶狠狠的,“文子谅,你敢走,你要是今天不跟我好好谈一谈,我明天就去越诗上学的地方和她进修的医院贴大字报,看谁玩得过谁!”
狠话说完了,她又开始卖可怜,“你根本不知道她的来历背景,你被她骗了,文子谅,她之前一直纠缠着我哥哥,现在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缠上了你,你根本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文子谅顿住脚步,“好,我就跟你谈谈”,听陈琪可话里的意思,她已经把越诗查了个底朝天了,他想看看,陈家母女手里到底还有没有越诗的把柄,他得趁早把越诗身上容易做文章的小漏洞填补好,至少在他和越诗结婚前不能出岔子。
陈琪可带着文子谅来到一家她常来的茶餐厅,老板知道她的来历,于是给她安排了个小包间,服务员将茶点上好后退出去,陈琪可开始对着文子谅讲述她们家查到的关于越诗的消息,她笃信文子谅根本不知道越诗结过两次婚,这一切定然是越诗精心谋划的骗局。
“她今年32岁,祖籍苏北,结过两次婚……前夫被她举报到公安局,现在在边境农场改造……”,陈琪可说的这些和越诗昨天告诉文子谅的一般无二,只不过陈琪可言语中带着自己的偏见和判断,在她的话里,越诗是个以勾引男人为乐,虚荣自私,狠毒阴险的女人,连自己的至亲和枕边人都能说举报就举报,她的性情可见一斑。
这些话都没什么新意,引起文子谅注意的是陈琪可最后一句话,“我已经找人想办法跟她前夫联系上了,想来很快就会有更确切的消息传来。”
文子谅终于正眼看了陈琪可一眼:“你说你找人联系了她前夫?”
陈琪可以为文子谅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真面目,于是她点头道:“她当时做的事太狠了,说举报就举报,好歹她能过那么多年的优渥生活还是靠的她前夫,结果她倒好,把人家父子女三个都弄到了劳改农场,我想她前夫一家一定恨死她了,如果能翻案的话,光是她前夫站出来检举她,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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