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榕竭力深呼吸,随后翘起唇角说,“哥哥,你怎么出去那么久?不会背着我去吃了好吃的吧?”
没有回答。
电闪雷鸣间,树影四面八方挥舞,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猛烈的暴风雨折断。
乔榕仰头靠着门板,两眼出神的盯着窗外,“哥哥,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让你生气了?可是哥哥,你好好想想,我们还有妈妈,弟弟,还有爸爸,你的公司.....我们必须回到原来的生活,我们不能太自私。”
她知道自己不用说太多,乔维桑从小就聪明,不可能考虑得比她少。
乔维桑不说话,耳边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
乔榕连忙撑着地毯站起来。力气已经快要耗尽,她趔趄几下,勉强压住门把手,乔维桑动作更快,在她站稳的时候已经推开足够进入的门缝,无声无息地钻了进来。
乔榕瞪着满脸雨水的他,几秒后反应过来,问了句,“哥哥,你默认了吗?”
乔维桑掀起眼睫,水珠顺着眼睑淌下。
乔榕打了个颤,拉开门又要往下跑,乔维桑从身后捞住她的腰肢,衣服瞬间被雨水浸透。乔维桑拔开她垂在耳侧的头发,一言不发低头亲吻她的脖颈。
乔榕缩着脖子躲,乔维桑一手伸到前面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提起她转身朝床边走。
乔榕捏住他的手臂,肌肉坚硬结实,不仅是白费力气,手机也被顺势抽走,远远丢在了沙发上。
“我们先冷静一晚上,明天再——”
乔维桑把她扔到了床上,乔榕还没来得及翻个身就被他压住,腹肌的形状嵌入她的腰窝,隔着两层面料也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滚烫紧绷。
除了被乔维桑硬拉着用手解决的那次,她没再体验过乔维桑毫不体谅的压迫。乔榕现在无比真切的意识到她和乔维桑的体格差距有多大,如果他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在床上让她痛晕过去,但是他没有,他一直都忍着。
脸上溅落几滴水,乔维桑扯下了他的衣服。
乔榕见他这么平静,心想应该还可以补救。她锤了捶床,说,“哥哥,我现在还很难受,能不能等到明天?”
这次倒是开了口,斩钉截铁的“不行”。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乔榕有了些底气,可乔维桑提前捂住了她的脸。
“乖乖的,不会让你痛。”他附在她耳后说。
她想要避开乔维桑的侵袭,却只是徒劳。乔榕被举起来翻了个身,男士短袖衫被他轻松拉下来,闪电划过,肉感得恰到好处的身体雪白耀眼。她的腰臀比很美,乔维桑最近才体会到视觉之外的妙处:两手握住后她就轻易滑脱不得,方便他动作,也减少了受伤的可能性。
乔榕被他挪到床内侧,乔维桑压过来,树影扑在他身上,像一副流动的画。
雷声不停,闪电不断炸裂,乔榕在这几近白昼的光线中,看到乔维桑眼中逐渐有了湿润光彩。
他盯着自己,眼睛不眨。
乔榕自觉这段时间脸皮已经锻炼出来了,但被这样看着仍旧会不自在。她偏开视线,乔维桑立马扶正她的脑袋,用手捧住。
他从额头开始吻她。一个接一个,动作缓慢到可以截下帧数。
乔榕没有闭眼,他也没有。
“榕榕。”他叹气,力道大得让乔榕肋骨发疼。
他顺着发梢摸到乔榕的锁骨肌肤,手指经过的地方,唇瓣随之落下。
屋内灌满失真的暴雨声,残影晃动,恍如镜花水月。
乔维桑捉住她的脚踝,亲吻她绷成圆弧的脚背。
他问,“摔过那么多次,痛不痛?”
乔榕摇了摇头。
“榕榕,不要躲着我。”他说,“我也会害怕。不要看到我就跑。”
他把乔榕的手引入,那处慢慢勃发生机,在她手中欢快地跳动。
乔榕收拢掌心,轻抚他的湿润炙热。
“它很喜欢你。”
“但是我更喜欢你。”
绣红的窗台外面,雨点从浑浊夜空纷至落下。树叶互相拍击,纠缠不清,扑簌簌落下一阵沉重的叶片。巷口屋檐,一只花猫越过急促流动的积水,就像闪电落在地面,转眼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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