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经过了三个月的观察,大家才基本确定。弦是不会再动了。
聂城:“是,我是确认过,今天来也不是想要推翻这个结论,弦依然很平静,没有异动。”
时年哦了一声,掩饰住自己心底一闪而过的失望。
这是好事。她告诉自己。
他们做那么多努力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她难道还在期待别的答案不成?
“那你今天来是想说什么?”
“还记得老爷子之前说过的吗?我们的能力在平时是沉睡的,只是因为时空之弦发生波动,需要我们去纠正偏移、维持秩序,所以才觉醒了。因为这个,我一直以为,当弦再次沉睡后,我们的能力也会随之沉睡。”
时年听出他言外之意,“那结果呢?我们的能力没有沉睡吗?”
其实这个事情她也好奇过,但因为在弦平静的状态下很难验证,再加上她的好奇也有限,很快就懒得关心了。
反正在或不在,他们都用不上了,所以答案也就不再重要。
聂城:“是,没有沉睡。”
“你凭什么断定?”
“我自有我的办法。”聂城说,“他们只陪我一起在芜园待了三个月,就去忙自己的事了,但我的观察并不止三个月。后面我又成功了好几次,最近的一次是上个星期,我又感应到了时空之弦。而既然我还能感应到弦,那就说明,我们的能力依然在。”
时年忍不住皱眉,“你是说,从1月到现在,整整9个月,你都待在芜园吗?只是为了检测我们的能力还在不在?”
怪不得聂城也和她一样成天待在总部,她本来以为他是有别的事在忙,没想到竟是依然从早到晚守在那个假山旁?
守了9个月吗?
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果然,聂城默了一瞬,“当然不只是为了这个。”
他说:“我知道夏夏告诉过你,之前我们一起检测弦的情况时,我曾感应到弦。但还有一件事我没有说。我当时感应到的,除了弦很平静以外,我还发现,它好像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发现了之后,却不敢确定,因为时间太短暂,只有几秒钟。所以,后来我又试了很多次,包括在他们都结束观察离开后,我还守在假山旁。整整9个月,我试了上千次,最后,只成功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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