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秦密的宅子,在秦密询问她具体细节的时候。
直接不耐烦的道,“具体说了哪些话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反正我可以确定,她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一个连最基本的情商都没有的人,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的人。
怎么可能是什么幕后掌棋者。
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秦密狠狠皱着眉心。
理智上分析,杜若菱的可能性极小,而且罗伊人虽然让他失望过一次,但也不算笨人。
连她都这么确定。
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可他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呢?
和秦密同样纠结的,还有任总督。
“大人,再过几天,您就要带着五殿下回京了,咱们也提前把消息都传到京城去了,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都茶饭不思好几天了。”
马朝担心的劝任总督。
“您从头到尾都是秉公办案,这事谁也怪不到您头上来。”
“唉。”任总督叹了一口气。
他哪里是担心被陛下怪罪。
他是怕自己唯一一次判了皇帝的儿子,却变成他唯一一次判的冤案啊。
那天审案的时候节奏太快,不是他想快,而是感觉整个事态都被强行推着走一样。
一个事件紧跟着一个事件。
让人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深入思考和求证。
然后就已经被事态的发展逼着强行得出结论。
可这几天他静下来重新复盘。
无数疑点就窜了出来。
首先,诚如五皇子所说,他身为皇子,真有必要自己出手去抓一个孩子吗?
他手底下又不是没人了。
派其他人做自己还能摘的干净。
如果只有这一个疑点,或许还能勉强用他一时兴起,或者说身在绵州,无所顾忌,不担心被人抓到把柄来解释。
但是疑点不止这一个啊。
其次,自己亲自抓人就算了,还把人放在自己住的宅子里。
里面还住着郡主。
这里又要引申出一系列问题。
郡主和他私下什么关系?
两个人还有没有其他图谋?
是不是因为他们的图谋,遭到了报复,这次事件,就算被图谋者设计的。
郡主真的只是提议悔婚,没有真的参与吗?
他一个人莽撞把人放在家,郡主也莽撞吗?她不会提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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