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礼禹总不能当着司徒知府的面说他的坏话吧?!总之有什么事儿,还得回家说清楚。
谭孝儒点了点头,说这就回去。他回转身子,便问司徒知府:“司徒大人,我家愚儿说,我二弟三弟被人抓进了府衙关押,还判了三个月的刑期,这事儿,大人可知啊?”
“什么?!为何啊?!”
看着司徒大人一脸懵X的样子,谭孝儒有那么一丝相信,也许司徒大人是不知情的,便道:“听说是为了买卖布料的事儿。”
“买卖布料?!”司徒大人刚想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转念就想到了自家夫人的作坊和铺面,问题是,夫人的事儿,怎么会搞到府衙把人给抓了?再怎么闹的不愉快,也不至于搞成这样啊?
再说,自家夫人,也从不插手府衙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人抓了谭家兄弟啊?!
“大人知道点儿什么吗?”谭孝儒见司徒大人突然愣怔了,就觉得这事儿,难道真是这司徒大人的手笔?!
那司徒大人肯定得否认啊,他道:“这事儿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你且先回去,我这就去命人把令弟放出来,定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你们不要急。”
得到这个答案的谭大老爷这才松开了紧皱的眉头,道了声谢,还说先送大人去府衙。
“不必了,你们先回去安抚家中老小吧,别把家里人吓坏了,我骑马回去就是。”司徒大人说完,便下了马车。
见司徒大人是这种态度,谭家人的心思也就定了不少,挥别了司徒大人,谭孝儒带着两个儿子便匆匆往家赶。
而敬业的司徒大人,说到做到,跨马就往府衙赶,到得府衙,马都来不及栓,就往大狱走。
一路上司徒大人也是好一番胡思乱想,自家夫人他是知道的,向来都是恭顺谦卑的性子,虽说自从在沛丰县差点儿死于战乱之后,偶尔会发点脾气,但是总体来说,不是什么惹事儿的性子,所以今日这关押谭家人之事,应该不会是自家夫人的手笔。
再说了,卖布就卖布,怎的还会严重到需要把人抓起来的地步?!
一路暴走,一路胡思乱想的司徒大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府衙西侧的大牢,就见门口站着不下十个捕快,便问道:“为何那么多人在这儿?!”平日里不都只有两人站岗的吗?
“回,回禀大人,今日,不对,这两日,关押的人有,有些多。”
那捕快快吓死了,经承的话不敢不听,可他们也知道,自家大人素来跟谭家交往甚密,如今谭家两位爷,加二十四个打手都关在里面,叫他们怎能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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