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捕头也不生气,说道:“不敢不敢,闵小兄弟青年有为,且有卢县令亲自教导,我也实在不敢班门弄斧。
卢大人,咱们赶了这一路,身心俱疲,还请大人能放我们两天假,也好让我们几个修整一番,再为大人效力。”
虽说虞捕头说的话,不怎么好听,但是终究是没闹起来,对于卢县令来说,这就最好的结果了。
本来他一听虞捕头那么早就回来了,闵剑还没拉拢来这捕快队伍的人心,他就怕到时候那些人跟着虞捕头闹。
虽说他一个县令一声令下,想让谁滚蛋就让谁滚蛋,但是这会儿县衙不是又缺人手又缺钱吗?
那些捕快要真闹起来,这街谁去管,流民谁去疏导,难不成指望他亲自去办吗?
虞捕头没吵没闹,只要了几天假期,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于是他大手一挥,准了押送犯人的几人三天假。
几人出了县衙大门,面面相觑,还是徐达说了句:“要不,晚上咱们约个鹤仙居?叫上崔都头万仁义他们,咱自己给自己接风洗尘?”
“好啊,那咱先回家一趟,一会儿就在鹤仙居见?”
丁二回应最积极,他这会儿急着回家换衣服,这出去一趟也不知道怎么就肿了,衣服都快崩开了,得赶紧回家换套宽松的,一会儿才能放开肚子吃喝。
虞捕头点头说好。要是说他这会儿心里没点儿失落感,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恼怒也好,失落也罢,对于心中存了很大的希望的他来说,这些目前都可以忍。
只希望司徒夫人说的话,千万不要忘记。
现在,他的确需要一壶酒,来浇灭这焦虑和不安。
于是几人便说好,晚食的时候再碰头。
徐达牵了个马车,先溜溜达达的去找了金牙人。
“徐头儿,您这马车,是我这儿买的吗?”
金牙人虽说没啥很大的才能,但是只要是经过他手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畜是屋子,他都几乎过目不忘,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天生就是个做牙人的料。
徐达摇头,“不是啊,是我福州买的。可贵呢,花了我整整60两银子!!”
“哟,那您可买贵了!!怎么样?还是我比较实诚吧?!”金牙人如是说。
“实诚你就给我卖个实诚价,多少钱能卖了就看你的本事了,明天我还得把另外买的三匹马车给拉回来卖了呢,你看你这一进一出,定能赚不少佣金吧?”
“不是,徐头儿,我受累问您一句啊,您这是,图啥啊?这别说别的,就这一买一卖,您一匹马车也得折损上好几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