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些嫁妆我替池晚收下,一定会好好保存。”厉司珩不再推脱,干脆的收下。
他小心翼翼的将木盒盖上,再用布裹好。
每一个动作都格外认真,足以见证他对这份托付的郑重。
宋以莲多年的心愿也算满足了。
她笑着落了泪,擦拭着眼睛。
女儿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这些嫁妆虽然不值钱,但是以后等暖暖长大了啊,就让这些嫁妆也陪着她一起吧,也算是她妈妈给她准备的,不会遗憾了。”
“不可能。”
厉司珩的语气忽然凌厉起来,一口回绝了宋以莲的话。
之前的谦逊,礼貌,收敛,甚至是俯首帖耳,全部都消失干净。
无形之间就将他的那份凶狠强势展现出来。
宋以莲被吓了一跳,有点慌,也有点蒙。
也不知道她哪句说的不对,惹怒了他。
哎哟她的小乖乖。
这厉英雄真的好吓人呐!
她就说呢,怎么电视上报道的厉英雄,和她眼前这个不太一样。
这会儿他的眼神一冽,表情一狠。
嗯,像了。
货真价实的厉英雄。
“岳母,其他的事都可以依着您,唯独这件事不行。”厉司珩的语气并没有缓和,而是格外严肃的告诉她,“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暖暖出嫁的事。”
宋以莲明白过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感动踏实:“女婿,你比我所想的,还要爱暖暖啊。以后不提了不提了,暖暖以后哪儿也不去,就待在你身边,一家人团聚,多好。”
厉司珩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想到刚才没有控制好的态度,和宋以莲道了歉。
所有的事,他都可以商量。
可只有女儿的事,是他逆鳞。
无论是谁,半点都碰不得。
他们两个在客厅里聊天,受委屈的小兔叽,早就跑到院子里喂小鸡小鸭了。
也就没听到刚才的这番对话。
宋以莲起身,要带厉司珩和池小暖去一个地方。
沿着这条泥泞的小路,走了很远。
那里有一片小树林,旁边还有溪流,环境优美。
又走了一段路。
厉司珩和池小暖看到一个新的坟墓,碑文上刻着简陋的字,勉强能看出是池晚的名字。
“她的骨灰就埋在这里了。那群坏人没消失之前,我都不敢给女儿立墓碑,怕被人发现。他们消失了,我才敢给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