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妈都不行,赶紧睡觉,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其实她也想要那啥来着,但她是真怕怀孕,保险起见,就忍这一晚上。
“媳妇——”
“媳妇死了,别叫了。”
“媳妇——”
闫筱睁开眼睛瞪着刘浩天。
“你是真的烦人。”
“媳妇你这是厌了我吗?你……”
“闭嘴吧你,好好的人不做,你非要做妖魔鬼怪。”
又要开始他的茶艺了,一个大男人,好的不学,尽学这些歪门邪道。
刚开始展现茶艺的刘浩天,立即识相的闭上嘴巴,瞅着媳妇是真不跟他那啥,只能去洗个冷水澡,降降火气。
闫筱都准备想用别的方法给他解决,结果这人出去洗冷水澡,省了力气的她,笑了起来,把弄开的衣服整理好,倒头睡觉。
外面洗冷水澡的刘浩天,还不知道自己错失了福利,要是知道,肯定悔青肠子。
次日,闫筱从孩子嚎声醒过来,揭开被子披上衣服,拖着鞋过去。
她以为两孩子是饿哭,谁知道这两孩子头发没了,现在互相扯耳朵。
中间隔了一块板子,但板子没有到底,底下还有十公分高的缝,本来刘浩天是想着滚不过去就行了,谁知道这两娃手伸过去,你抓着我耳朵,我抓着你耳朵。
别看小家伙手小,劲却是很大,指甲一点点也能抓破皮。
看着两个家伙的耳朵都破皮,她赶紧抚摸两个小家伙的手手,边抚摸边说:“你俩个上辈子是仇家吧,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不消停,出来了还死老劲不是薅头发就是扯耳朵。”
两个家伙哪里听得懂她说啥,反正手手被抚摸很舒服,不知不觉就松开了手。
手一松开,闫筱立即把两个家伙扒拉开一些。
闫筱吁了一口气,这两娃可能真的上辈子有仇。
她给两个孩子检查了一下尿布,发现没湿,给重新包回去,然后给两个孩子喂奶。
刚喂好两个孩子,刘浩天回来了。
刘浩天一大早去树林里捡鸡蛋,有些鸡不回棚里的窝生蛋,在外面扎窝生蛋。
他每隔几天去捡一次,每次窝里都会留一个鸡蛋,避免鸡挪窝。
他这一清晨,捡了一篮子鸡蛋,打算回头煮给媳妇吃,毕竟媳妇一个人吃,三个人分,两个小家伙虽小,可消耗的奶水不少。
都说奶水是母亲的血水,媳妇每天被两个家伙吸血,不吃好点怎么行。
闫筱从房间出来,与刘浩天碰了正着,她看了一眼菜篮子里的鸡蛋:“你都捡了?”
“没有,给它们留了一个认窝,孩子没醒?”
“醒了,刚喂饱又睡了,你是不知道,这两家伙没头发薅,开始扯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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