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皇帝病得这么是时候那么是时候,怪不得盛京的防守,会如此薄弱,并不是因为老皇帝病危,而人心涣散。
而是整个南樾王朝,举国上下,都在配合的老皇帝,演了这一出戏!
何其阴险。
好一个瓮中捉鳖!
好一个将计就计!
祁砚恒忽然间发觉,他在南樾王朝待了这么久,对于这里的风土人情了解的竟然只是皮毛。
祁砚之所谓的计划许久的计谋,竟然被阴险狡诈的南樾人,见招拆招,破坏掉了!
看样子,真正国破家亡的是东禹国,而真正被瓮中捉鳖的,也是东禹国!
东禹国这一次的气数,真的是尽了,得以为存的基业,也因为祁砚之的高傲自负,彻底的被毁掉了!
祁砚恒笑,那笑声回荡在院子里,显得分外空灵悲戕。
萧瑾年看着他绝望的模样,浅声细语:“你明明可以继续做白芷,可以在江南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倒是想着继续做白芷,可是因为你的出现,属于我的云映出早已经不见了,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羁绊,唯一的惦念,可是你却把他抢走了,萧瑾年,你身边有那么多的男子,为何偏偏要与我抢?”
萧瑾年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疯话?云映出是我哥哥,就算你要吃醋也要挑选一下对象再说吧!简直就是不知所谓莫名其妙!”
“说我疯癫也好,说我莫名其妙也好,反正我就是贱命一条,这辈子也不会有人疼惜我,事已至此,我谁都不怪!罢了,都罢了,这就是命,从一开始,这都是命!”
说罢,祁砚恒一双深情的眼睛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云映出,语气幽幽的道:“此生只有你是最值得,只可惜我是这样一个怪胎,遭受世间所有的白眼和唾弃,若是有来世,我必定以完整的女儿身在你身边,做妻也好,做妾也罢,只求你一颗真心!”
云映出看着祁砚恒,眼圈竟然不自觉的湿润了。
祁砚恒缓缓地起身,白色的裙子随着微风轻轻飘扬,他曼妙的身姿宛如一只落入凡尘的精灵。
众人都诧异,谁也想不到这个举止优雅,看上去惹人怜爱的曼妙女子,竟然是男儿身!
缠足,裹胸,所有女人要经受的罪过,都一一呈现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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