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上站着一袭红衣的女子。
司北衍勃然大怒,怒不可遏的愤怒直接从胸口喷薄而出,可是更多的还是对于萧瑾年的担心。
一直以来,萧瑾年身上那些淬了毒的银针,都是相当厉害的防身武器,可是今日竟然悄无声息的让那恶徒将她带走!
可见那歹人好生厉害的手段。
司北衍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窗柩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船消失不见。
——这一晚——
盛京大乱。
一队一队穿着私服的官兵,在澜沧江畔,挨家挨户的搜查。
就连悦来居的老板,也没能够幸免于难,被当做可疑人员,直接带入了衙门审讯。
司北衍不敢声张萧瑾年被人挟持的事,一来是怕那歹人一旦被逼急了,做出了什么不受控制的事,伤害到萧瑾年。
另一方面就是,司北衍不想惊动宫中,若是萧瑾年被人掳走的消息一旦传开,那些人,一定会第一时间跳出来!
到时候,司北衍只怕是会腹背受敌!
那便更无法静下心来找萧瑾年的人了。
乎调动了驻扎城内所有高素质的军队,就连平日军中最训练有素的意志军队——虎威营,也被司北衍调遣出来了。
一身黑色衣袍的司北衍,眸色冷清,在黯淡月光之下,那一双眼睛散发着幽幽蓝光,像是黑夜当中的野狼,凶残狠戾。
一队接一队的属下,来回禀,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萧瑾年与那红衣女子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在澜沧江消失不见。
头好晕——
萧瑾年缓缓地睁开眼睛,还未开口,一张白净的脸庞却映入眼帘。
“娘子,你可是睡了好久呢!”
熟悉的声音,依旧的纨绔,萧瑾年微微蹙眉,下意识的伸出手,揉着依旧胀痛的眉心。
“夜君傥,你可真是卑鄙,竟然对我下了迷药!”
夜君傥一脸的幽怨:“那能怪得了谁?谁叫娘子给那镇北王迷了心智,死活就不肯跟着夫君离开,夫君已然是没了法子,才用了这种下作手段!”
“你给我用的什么迷药?为何到现在我还全身无力?”
“娘子见多识广,何不猜测一番?”
“爱说不说,夜君傥,本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下作的小人!算是我看错你了!”
萧瑾年依旧全身无力,眼下,夜君傥在当下,等这狡猾的狐狸不注意,萧瑾年再从空间取一些解毒药用了才好!
只是她没有一丝慌乱,毕竟夜君傥的病,很厉害。
若是不救治,他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