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那位孙大人要他解决掉钟严,季长风都未想过下这么狠的手,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宋昭奚面前行龌龊勾当。
季长风如今还不确定自己对宋昭奚是不是有那么一丝男女之情,也未急着深思,可能确定的是,他不介意和宋昭奚生活在一起。
可就算是妹妹,是长兰,谁敢对他季家的女孩儿下流,都该死!
山崖陡峭,却并不算高,钟严滚到山下,没摔死,痛苦惨叫着。
季长风垂眸,不紧不慢的寻了块不算小的石头,弯腰捡起,猛地对着山崖丢了下去。
石头重重砸在了钟严裆部,钟严双目爆睁,像一条濒死的鱼,剧烈的颤抖了一阵,痛苦的晕了过去。
一旁随着钟严上山的小厮吓傻了,眼前这俊美似仙人般的少年,在他眼中也变成了索命的恶鬼。
季,季公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小厮哀求着,腿间一热,一股热流喷涌而下。
季长风冷冷的看着那小厮,道:你这些年,没少替你家少爷强抢民女吧?
小厮吓的说不出话来,他家少爷不知道,每次钟严让他抢来的女孩儿,有些被活活折磨死的,都被他埋在了这座山头。
季长风轻嗤了声,毫不留情的取了眼前这小厮的性命,将尸体一道丢下了山崖去。
做完这一切后,季长风来到了孙府。
孙老爷上了年纪,晚间总是失眠,堂内明火幽幽,孙老爷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忽明忽暗,令人看着便心中生畏。
听闻季长风来了,让人将其请了进去。
孙老爷眸色浑浊,目光却透着精明,盯着季长风道:事情解决了?人死了没?
我将人从山崖上踹了下去,应该没死。
混账!孙老爷用力拍了下木桌,怒道:你不杀了他,是给自己留后患么?
季长风笑道:我不过一介草民,杀县令之子,哪怕没有留下丝毫证据,从最大获益者便是嫌疑人来说,早晚会被县令大人怀疑到头上。
县令痛失爱子,就算找不到证据,宁可错杀也绝不会放过,与其如此,倒不如留他一条狗命,只要残废了,便不能入仕。
孙老爷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笑了:你早就知道县令早晚会猜到你头上,还敢这么做,胆子也是够大的。你是认定了老夫会保下你?所以留下他一条命,季长风,你知不知道,棋子最不该有自己的心思!
孙老爷语气不善,立在一旁的高手猛地对着季长风挥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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