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仙自那日被盛小侯爷威胁过后,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两个丫鬟,尤其是桃红,同样的是担心不已,那天她也在车上听到了那个盛小侯爷对自家小姐说过的话。
她回来后正想要找楚娇要个说法,没想到得知楚管家和楚娇都已经离开了白府,真是个气都没地方撒去。
白小仙也知道这件事,她还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们主动离开更好,免得以后撕破了脸,还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盛小侯爷在原剧情线里就是她最大的“支持者”,当然只要没做对付楚娇的事情,他身为小侯爷,未来盛侯府的继承人给予的帮助自然不小,否则在原书之中,她一个商户之女怎么可能三番两次接近已经成为了权臣的季沉呢。
她有些没精打采地玩弄着一只蜻蜓簪子,一想起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就颇为头疼。别提前不久和季沉发生过的那种事了,也许没过多久又要接近他,他要是不怀疑才奇怪。
只是一个月过去了,一点事都没有发生,让她稍微安心了一点点,对,也就是一点点而已。
她一如既往地处理着首饰店的事情,还有染坊新染的青烟,甚至还以青烟为底图设计出来好几款衣裙,让府里负责丝绸庄的管事拿去制作,趁机再让青烟再在京城之中热一热。
哥哥那边每隔一个月便会递来一封信,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乐趣了。知道他过得很好,甚至从小兵混到了小兵头,心情还不错。不过看到他信里绕来绕去问起顾香兰的事情,她还是抽空上了一趟相国寺中,面见吃斋的永安县主。
大半年没见,也许是在寺中接受佛理熏陶,本是绝色面容更多了一些说不出的圣洁素雅。
白小仙一如既往地和她说了半天话,甚至在寺中用了午膳,这才离开。
回府后,正当她走下马车,却看见桌上有份信。
信封上没有写字。
桃红都是一脸的惊讶,连忙拿起那封信递给了她。“小姐,这谁这么没礼貌啊,连名字也不写就直接放在这里了。”
她连忙问了马夫。
马夫也是一脸迷茫。
白小仙总觉得也许和盛小侯爷有关。
她狐疑了一下,终究还是把信封给拆开了。当拆开了信一看,发现只是一张请帖。这不是别人的请帖,而是季沉生辰的请帖。
请帖下面,还有一张纸条。
“务必前去,否则后果自负。”
桃红好奇地想看,被小仙给挡住了。她装作什么事有没有一样地道:“也许是谁开的玩笑吧。”
桃红便眼睁睁地见她郑重地把信封封好,然后藏进了袖子里面,不由嘟囔,“小姐骗人。”
白小仙:“……”还真是骗你。不过,一想到那张充满了浓浓威胁之意的请帖,她又不傻,自然猜的出来,这就是盛小侯爷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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