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件事儿。”陈至渝想起刚刚在饭桌上胡期的表现,总觉得心里硌得慌,“你对胡期是什么感觉?”
“期哥吗……人还可以。”施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平时也挺照顾我的。”
“照顾什么照顾?”陈至渝捏着他的脸。
施澈愣了一下,腮帮子被捏得鼓起,明白过来师哥这是在宣誓主权。
他嘟着嘴唇笑了一下:“嗯,不照顾。”
“人也不可以。”陈至渝说。
“非常不可以。”施澈说。
“还有,”陈至渝说,“不准叫他期哥。”
施澈小声说:“可是这是节目效果……”
“私下里不准叫。”陈至渝亲了一口他的嘴巴,“听见没?”
施澈吧砸了两下嘴,笑着认真点点头:“听见了,渝哥。”
陈至渝心里舒坦点了,满意地松开了施澈说:“还挺上道。”
“对了,上次听见你跟你叔叔吵架了……你叔叔知道我们俩在一起的事情吗?”施澈说。
“我叔叔知道。”陈至渝说,“冯千柔生日那天我叔叔让我陪她过夜,那件事我就跟他吵了一架,我跟他说要签你,他大差不差应该也明白了。”
“那就好。”施澈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合同的事……”
“合同的事我叔叔管不着,现在那是我的工作室。”陈至渝说,“合同的电子版我早就已经联系经纪人拟定好了,你看着没问题的话,过了今晚咱们就可以签。”
陈至渝说得很直接,没有任何停顿,说明这些事情从很早的时候就已经谋划好了。
施澈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重担卸下来了,起码不用在以前那个公司里面遭罪。
他心下一软,轻声喊道:“师哥。”
陈至渝看着他。
“我好爱你。”施澈说。
陈至渝碰了碰施澈的鼻尖。
陈至渝用鼻尖碰着他的鼻尖,然后慢慢往下,用嘴唇亲吻了施澈的喉结,然后含住。
物理学没有骗人,摩擦生热是存在的,
施澈喉结一滚,问道:“要做吗?”
陈至渝眸子带笑,也不应答,只调侃似的眯着眼睛问了一句:“你是色批吗?”
“我是。”施澈直截了当,“人不色批枉做人。”
陈至渝没忍住,笑了起来。
“师哥,它想要跟你亲密接触。”施澈抱着他的脖子。
陈至渝一瞬间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