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却不认同他:“我问你,冯管家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孟少?”
“当然,在我爸心里头,孟少是孟家最好的人。”冯均嘟囔着。
可可的声音像是毒蛇一样从电话里钻出来:“我不是说这种提起。冯管家出事之后,就什么话都没说过?”
冯均想起来孟惊雁叮嘱过他的话,咬着牙说:“没有,他还没醒过。”
可可轻轻叹了声气:“我多希望是我多心,但是均哥,不止孟夫人是孟少的母亲,孟老爷也是孟少的父亲。现在他俩都没了,你说要是孟少知道了孟夫人的死是孟老爷造成的,还会想冒着家丑外扬的风险去追究吗?”
像是怕冯均不相信,她又追了一句:“而且他刚搭上那个总裁,我妈和你爸就接连地出事,你不觉得蹊跷吗?”
冯均粗声粗气地说:“我听不懂你说什么,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我挂了。”
刚刚还自称是“可可”的宋玉兰刚刚挂断了电话就冷冷地笑了一声道:“真是个蠢货,一点也藏不住心思。”
汪逸笙急切地凑上来:“妈,他这不是没信吗?”
宋玉兰把玩着手上的旧照片,上面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站在花园里,笑得很开心,男孩的脸上隐约能看出冯均的影子。
“怀疑的果实其实并没有毒,有毒的是它的种子。”她用指甲狠狠地划在照片里男孩的脸上,怡然自得地说:“他会回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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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惊雁和聂还林回到家之后就请人把屋顶上的水晶灯取了下来,那东西又大又沉,大珠小珠地铺了一客厅。
孟惊雁蹲在地上,捻起一颗珠子对着手机的闪光灯照了照,好像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就是净度极高的水晶珠而已。
“你看看,这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吗?”孟惊雁把珠子举给聂还林,自己又往下一颗摸。
聂还林接了珠子轻轻摩挲了一下,很光滑,但硬度不算高,的确只是水晶。
两个多小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把一百零八颗珠子一个一个细细地摸过去,但好像除了大小,都没什么区别。
“那擦灯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孟惊雁有点气馁,瞪着满地的水晶珠说道。
“会是直径之类的吗?”聂还林问他。
孟惊雁毫无头绪,口气有点冲地说道:“就算是,也要对应一个密码本吧,一连串的数字没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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