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鸿润本来还有些郁闷的心情,被四疯子放出的冷气压冻得一个激灵,这时他才想起四疯子来吃喜酒不单单是照顾自己的面子,还因为田家两个姑娘是出自杨家大院的。
王崇明不知道四疯子这边放了狠话,早上爬起来时还有些昏沉沉宿醉的感觉,愣愣的看着床上残破的红色衣服半天才想起,哦,原来昨晚他不是喝多了做春梦。
“奶奶的,啥时候把人弄出去的,老子都不晓得,幸亏老子完事过后提了裤子。”想着便踢踏着穿了鞋子,又扯过一旁皱巴巴的衬衣。
外头响起轻微的敲门声,没等他开口门就被推开条缝,王队长那张猴脸探进来,看到已经起身的王崇明又是皱眉又是挤眼,显露出为难的神情。
“咋的?”王崇明自己还窝了一肚子火哩,一开口便是十分的不耐烦。
“那个,新娘子。”王队长挠挠头:“好像莫得气了。”
王崇明转头看看床铺上的红衣愣了下然后说道:“谁他妈的这么狠?”
王队长龇龇牙:“新娘子嘛,大家都……想尝尝鲜。”
“操!”王崇明低骂一声,然后抖手把床上的红嫁衣甩到王队长脸上:“小的那个哩?”
“活的活的。”王队长赶紧点头,偷眼看看王崇明又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还有,米家和四疯子派的人一早就来了,我让人挡在外头院里没让进来。”
这话算是一下就驱散了王崇明心里的阴霾,他森然一笑:“我等不及看四疯子和米家那小子的脸色了,呵呵。”
“……死了也好。”
☆、想反抗的人
“这事情抓不到证据,再说,就是有了指证也拿他没办法。”这是区医院的住院部,杨茂德上次来是四疯子躺在病房里,现在他们两个人并排坐在外面的长椅上。
透过敞开的门扉,杨茂德看着跪趴在床边哀哀欲绝的田老大夫妇:“要是竹子醒了出门指认呢?”
四疯子默了默还是摇摇头:“王崇明是王军长的儿子,别说动他就是王队长也不是好对付的,先不说竹子能不能醒,被灌了那么多药怕是醒了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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