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冷笑:“不愿意!她的死活,与我无关。”
叶梦纯努力控制着表情,避免让阿瑞斯看出她的愤怒:“有话好好说,您就不能再与我们谈谈别的条件吗?”
阿瑞斯冷漠的路过两人向外走,临到门口,他的声音幽幽传来:“我住在最后面的那栋楼,若你们二人想要寻欢作乐大可来找我,若是别的,那就不必见了!”
夜里,柳夏月与叶梦纯在屋里来回踱步。
柳夏月对叶梦纯抱怨:“你瞅瞅他那德行,敬酒不吃,我打他一顿,看他还敢这么嚣张!”
叶梦纯叹了口气:“他现在是大漠王后的心尖子,你打他一顿,他把咱俩的事情抖出来。别说静容要死在这里,就连咱俩也得死在这!”
柳夏月恨得直拍大腿:“那怎么办,总不能答应他那无耻的要求吧?”
叶梦纯倒在床上,心中懊悔。
哎,早知今日会落在裴景瑞手上,当初就不给他下药,让他难堪!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段仇怨,终是我咎由自取!
叶梦纯拉着脸走到铜镜前,把斗篷一扔,拿起粉刷就往脸上扑粉。
柳夏月看出她想做什么了,赶来阻拦:“梦纯,不至于!肯定还有别的办法进王宫!”
叶梦纯红着眼:“还有什么办法,就这几天时间,若是晚了,静容性命不保啊!”
柳夏月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她也见不得姐妹委屈自己,咬了咬牙后,她夺过叶梦纯手里的粉刷:“我来!”
叶梦纯还未缓过神来,柳夏月直接将一整盒粉扣到了脸上。
人家姑娘家抹粉是为了好看,她倒好直接成了白无常,大步一迈,向裴景瑞索命去了。
叶梦纯在身后追赶,还是晚了一步,被柳夏月锁在门外。
看到柳夏月那张苍白无色的脸,阿瑞斯手中的饭碗直接落地:“你怎么这幅鬼样子?”
柳夏月挥挥手:“不必说那些夸我漂亮的话了,咱们跳过过程,直奔主题!”
阿瑞斯一怔:“什么主题?”
柳夏月脱掉自己的外衣,走到阿瑞面前:“少废话,当然是找你寻欢作乐!”
阿瑞斯想起刚刚与她们的对话,冷笑一声:“原来是这样。”他轻蔑的看了一眼柳夏月:“不过……”
他本来还有好长一段嘲讽的话要说,但柳夏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直接将他扛了起来。
“别啰嗦了!我赶时间!”柳夏月扛着他走向床榻,七尺高的男子汉,在柳夏月的臂弯中毫无反抗之力。
叶梦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外蹦蹦跳跳,寻找能够向里探头的地方。只可惜大漠的房子与大兴不同,防风防的严实,几乎没有缝隙。她只能倚在墙上听声音,心里期盼着无事发生!
阿瑞斯被柳夏月扔到床上,震得晕晕乎乎。
柳夏月一脚跨上来,直接将他按住,上手就撕他的衣服:“怎么这么多层,你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