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赵殉有些不耐烦。
今天喝得不多,但他却觉得热气在往上冲,头昏脑涨的像有个火山要喷发。
“说说,哥哥又不会笑话你。”
“闭嘴。”
他反手推开对方,有些头晕眼花。
“诶诶诶,翻脸不认人啊。”
高革被推了一把,抬脚踹了他一下。
“哥哥平常怎么对你的,现在连话都不愿意跟哥哥说了?”
“哥……个屁!”
高革眼里又惊又喜,兴致盎然的凑过来问:“哟,会骂人了,你这小结巴治好了?”
“烦烦烦……死了。”
听到赵殉这么说,高革弯下腰笑起来。
他就是想逗赵殉说两句话。
每次看他冷着那张生人勿近的脸,一开口就是红着脸打磕巴,他就想笑。
赵殉喝了半瓶子酒,脑子没清醒过来,反倒变重了不少,他不耐烦和高革在这插科打诨,站起来准备走。
高革却绊了他一脚,看他不稳的跌坐在沙发上,凑过去问:“怎么回事啊。”
满是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点放缓的柔气。
赵殉揉了揉额角,拧着眉说:“结婚。”
“结婚?你?”
高革挑了下眉,他难以想象赵殉未来的结婚对象会是一个怎样的人。
“怎么,是家族利益还是真爱。”
“利益。”
高革“啧啧”两声,他就知道,怎么着也不可能来什么真感情。
毕竟大家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没点防备指不定就要给人当点心。
“那你烦什么。”
赵殉停下动作,他坐直身体,盯着前面看了一会儿,扯过被高革压住的衣摆,重新站起来。
“不想结?”
赵殉背对着高革点了下头。
高革沉默下来。
赵殉这人性子古板认真,但分得清轻重,向来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一个利益上的结婚对象难不住赵殉,因为他一定会负责任的对待对方,努力培养出能够一起生活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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