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他的一颗拳拳爱女之心,才促使他这么想不开的跑来袭击我。
至于袭击在编内的高层人员是什么罪名,肖局长看着来吧。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了。”
临走前,宿栖禾面色清冷的道了句:“不否认你是个好爸爸,但你做人太失败。”
肖局长目送宿栖禾离开后,看了眼一脸灰败的马友伟。
眸光黑沉且犀利的问道:“你可知道袭击军部将领是何下场?”
马友伟脸色煞白,双眼逐渐聚焦。
他的嗓音此刻像是火柴棍燃烧般暗哑粗糙:“不、不可能,她怎么会呢?怎么会有这么高的身份呢,她才十九岁啊。
那为什么之前她不将身份搬出来,还请什么三哥来将我的丽丽带走?一定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对不对?”
肖局此刻看马友伟的目光简直像是在看智障一样。
随后睨了眼身旁的警官:“还不赶紧将人先收押了,杵在这干什么?”
马友伟被人一左一右驾着带进了属于他的独立包间,直到锁门的声音传来。
他才惊慌失措的朝着门的方向扑去,可却因为自己现在手脚都有伤,身子不稳的朝地上摔去。
马友伟看了看绷带处渗出的鲜血,疯了一般哈哈笑道:“宿栖禾,你好,好得很。你最好祈祷我马友伟此生还能活着出去,否则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随即又低低的啜泣:“丽丽,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没能将你救出来。不过没关系,爸爸陪你一起度过这段时光。”
众人听到马友伟一会疯狂的嘶吼,一会又低低的啜泣,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
三日后判决出来。
马友伟因暗杀军部将领一事,情节严重,判有期徒刑三十年。
宿栖禾接受到这消息的时候,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只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对她根本就造不成威胁。
说到底,这判决。
对于马友伟来说,能否活过三十年都是问题。
这些糟心事一过。
宿栖禾也同往常一样像个普通学生享受着读书的乐趣。
她悠闲的手撑着下巴,看着一群傻小孩在那里对于夏季的到来评头论足。
对于京都学院的学子格外喜欢探讨各类古诗词这一事,她也看的欢喜。
只见一眉头紧锁,满头大汗的小胖子急了急。
这才磕磕绊绊的说出一句:“柳、柳庭风静人眠昼,昼眠人静风庭柳,香汗薄衫凉,凉衫薄汗香……”
“好。”
整个一班掌声鼓动。
宿栖禾挑挑眉心道:柳静人眠,风吹薄衫,红手冰碗,佳偶相欢。
倒是应了这夏季解暑诗作的题目,即便是回文,但这位苏轼却写的别有意境情趣。
“好,这诗回的好,我也来:梅子留酸软齿牙,芭蕉兮绿与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