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把自己逗乐了。
徐策问她:“你笑什么呢?”
东篱随口说:“笑你慢半拍,三十岁才当爸爸,六十岁的时候孩子估计都没结婚。”
徐策皱眉问:“比你二十八岁才初恋还慢吗?”
“…………”
等晚上吃完饭,东篱抚着肚子,在房间走来走去,徐策坐在床上问她:“怎么了?”
东篱很严肃的和他说:“可能早就开始胎动了,我一直没当真。我以为是肠胃消化蠕动。但是今晚动完以后,他踢我了。”
徐策吓了一跳,问:“什么时候?”
“吃饭的时候,咱两聊天那会儿。”
“你干嘛不早说?”
东篱有点小看他:“我怕吓着你。”
徐策失笑。还为他操心呢。
“快睡吧,别走来走去了。”
东篱固执的说:“我在等他再动一下。”
徐策拉她坐床上伸手摸摸她肚子,鼓鼓的,“他估计早睡了,踢你估计是嫌太吵了。”
“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
快睡着时,徐策问她:“今天开会怎么样?”
东篱大概困了,嘟囔道:“我的把握不是很大,师傅们说第一批花的花期快到了,未来这个月开始的活动就多了。竞标的事,顺其自然吧,陈蔚荣瞎搞事情,我也没办法。真不想干了……”
徐策抚抚她肩膀安抚道:“睡吧。”
东篱是个偷偷细心的人,很敏感。徐策能感觉到她开始变得很放松。在出任荣恒执行董事期间,不管她职场上多艰难,但是对她自己本身而言不是坏事。
他一个人想象,孩子如果像她,倔着性子,固执又可爱。
匆忙中,元宵节送别徐婉一家,徐策的弟弟期间和东篱去过一次国风酒店,死活不愿走,和徐婉说过两年一定回来念书。
徐策私下和东篱开玩笑说:“回来我真看不住,孙家最小的就一个堂妹琪琪,很乖。当哥哥很轻松,一看弟弟就不好照顾。”
东篱笑他。
没几天陈晖开学要走了,东篱去送他,何茗瑜也在。
东篱嘱咐他:“学医是个苦差事,不过我想我弟弟将来一定是个很好的医生。”
陈晖一个人瞎笑,探身拥抱她和她耳语:“等我再回来,是不是就当舅舅了?姐,我一定是个好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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