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军狞笑着,直接一刀划过季微星的腺体。
“噗嗤!——”
他的脸上都溅落了热乎乎的液体。
他脑中神经震颤着,在见血的那一瞬间里忽然感觉到很爽的感觉。
大哥也对着视频,冷笑道:“这可是你逼我的。再不把钱打过来,老子就直接剁了他的手脚了。”
鲜血顺着季微星的颈侧流了下来。
此刻,奄奄一息的季微星被围观的众人圈在中央。冷幽幽的灯光下,像极了一场神秘的献祭仪式。
见季微星反应不大,谢军对着季微星的肚子就狠踹了一脚,骂骂咧咧道:“第一次见你这么找死的,叫两声听听?”
季微星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却还是道:“废物。”
……
最后,谢军将季微星的腺体生剖了。
季微星的喉底咯咯作响着,蜷缩在地上,疼得发不出一个音节。他的眼睫半阖,视线都有些不怎么聚焦了。
额间的碎发已经潮湿,整个人也躬成了一尾虾的姿势,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原本干净白皙的后颈被划得血肉模糊,暗红的液体顺着地面晕开。
谢军低笑着:“小A的腺体也很漂亮啊,真是可惜。”
在ABO法律里,剜腺体是死刑。因为腺体被剜,大概率会死掉。是ABO世界里最重的伤势了。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季微星苍白地笑了笑。
狗东西。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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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顺着学校的路线以及季微星提供的线索,在那个小店老板那里看到了监控。
他们也发现季微星在监控里的最后一次出现,是骑车载着谢军离开。
夜里,警方又一次联系到谢执,让他提供线索。
同时,也告诉谢执,谢军很可能参与一起绑架案,需要谢执前来协助调查。
匆忙赶到警局后,谢执隐隐觉得里面的一个身影很像季微星的妈妈。
他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他绑架了谁?”
警察:“你的同学,季微星。”
谢执脑中如遭重击。
殷雪也冲了过来,谢执还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失神的样子。
殷雪一把握住他的肩膀:“小谢执,你最后一次见到谢军是什么时候?还有你最后一次和你妈妈联系是什么时候?”
“帮帮阿姨。”
“滴滴——”
殷雪的手机忽然刺耳的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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