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也是,怎么能跑这来呢?
就算要来,也该戴个帷帽遮住脸才是。
郭勤恼了,一把扯住巧儿小手,低声喝道:“谁让你来的?这是你来的地方吗?帽子也不戴,一点女孩子样都没有!”
他便头也不回道“告辞,在下先走一步。”
便丢下那群人,拖着巧儿急匆匆先走了。
严暮阳和方利急忙跟了上去。
他们还约了郭勤去醉仙楼吃酒呢。
严暮阳嫉妒得心口疼——他活生生一个俊美少年,那么耀眼,怎么在巧儿眼里就成了隐形人呢?!连点眼角余光都没沾上。他们之间也算世交了,这么多年“哥哥”“妹妹”地叫过来,纵然不是亲的,那情义也非比一般吧?怎么就能生生地忽略他呢?
少年觉得心口好疼,还闷。
再看郭勤,一副嫌妹妹丢了他脸面的模样。
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活该被巧儿骂!
他也有妹妹,还有表妹,一个个都对他好的很,今天却一个都没来接他,因为他家里是不会让女孩子来这场合抛头露面的。
他心里抱怨,真心挂念他的自然会想法子出来,而不是守着那些破规矩,可见,平日里她们对他好都是假的。
到了门外,严暮阳才对巧儿说在外吃饭的事,邀她同去。
巧儿歉意道:“暮阳哥哥,今儿怕是不能去了。你也知道我姑姑……今天哥哥也没心情欢笑,不如改天吧。”
说完,眼看着郭勤。
郭勤点头道:“我就不去了,去了也不能尽兴,还扫你们的兴致。”
他这么一说,方利也道:“算了,不去了。”
他也难受,方无适没了,他更担心三哥三嫂。
严暮阳无奈道:“那就算了。咱们一块回去吧。”
因问星雨,马车在哪。
巧儿忙笑道:“不坐车,坐车闷;也不骑马,马背上热乎乎的烧屁股。我想你们在那屋子里熬了一天,出来还是走走的好。我就预备了船。咱们先走着去那河边,然后坐船从田湖绕回去。这样又散了闷,又吹了风,还看了景,也能歇息吃点东西垫垫。这样岂不好?”
话未说完,方利忙说这样好,这才好。
严暮阳道:“还是巧儿妹妹想的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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