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主动去吻他。粉嫩的舌头挑动着他的,与他的舌头嬉戏玩闹。身下幽林,欢快地流淌着溪水。
那具绘制着情欲的躯体,贴上了他的身体,感受着他饱满的肌肉。
她环住他的脖子,娇柔,又有顾虑,呼唤他的名:“承……承泽。”
那声音太娇,太柔。彻底不是平日对着他那副,端庄温柔的母亲模样。她已经向情欲臣服,已经向他示好,她会给他的,她求着他给她。
他难受,太难受,难受地都快疯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怎么那么慢。在他折磨她以前,他自己先被她折磨疯了。
他再次衔住了她的唇,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呢喃封在喉咙里。他吻得更用力,更粗暴,她只能低声呜呜呜呜地叫唤,双腿不安分地配合着,一高一低,一上一下,缠磨着他的手。
他疯了,他真的快疯了。
他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衣袍。她的双手从他脖子上滑落,去帮他的忙,挑开了亵裤上的丝带。那条巨龙猛地跳跃出来,跳在她的眼前。
那条巨龙粗壮,还在肿胀着。碰到了她的手,那巨龙又涨了一圈。
他不再克制,不再忍耐,巨龙纵身一跃,直接插入了正在吐蕊的花心处。
“嘤——”她发出了娇滴滴的啼鸣。
那是春药,是催情剂,是引诱他,让他欲火熊熊燃烧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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