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怎么这么酸啊......”余祥捂住嘴,脆甜的糖衣与酸极了的果肉激出了他口中旺盛的津液,也同时酸皱了他的一张脸。
“在山上摘的时候你不就尝过了吗?现在喊酸......”余福把视线落在秀儿的脸上,见她精神奕奕的忍不住欣慰一笑。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分食了两串糖葫芦,至于剩下的则全部裹了厚糖放进罐子里密封腌制,可做药用,也可做消食点心。
余家医馆大娘子尤善妇人之症的消息不胫而走,先不论幕后推手想要成就何种结果,只医馆一家刚过了大年十五就举家搬迁的消息就令余家村人措手不及。
有心措祸的以为过了年就能找到机会看点儿笑话,可不想,医馆直接锁门卸牌,以后求医问诊都需要另寻他处。就在余家村人大多都被可惜、埋怨、不安等情绪笼罩时,新的医馆在族长的亲提匾额下开张了。
主诊的大夫就是原先跟在余庆身边做学徒的余成,余嘉新作为药童也在新开的药馆里继续学习。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秀儿随她的夫婿们搬去了新的城中宅邸,这是一栋比余家村里两进青砖大瓦房还要敞阔的四进院落。
入眼的先是与正房相对坐南朝北的倒座房,之后就是第一进院,坐北向南的北房,建在砖石砌成的台基上,比村里的房屋都大。五间北房中只有中间一间对外开门,称为堂屋。两侧的各两间房向堂屋开门,形成套间,成为一明四暗的格局。东西两侧的厢房相互对应,建筑格式也大T相同,门前由宽敞的游廊连接。然后穿过垂花门走去第二进院,第三进院,第四进院,还有后罩房。
令人瞠目的四进宅院让秀儿好担心会在家中迷路,更不要提家中竟还多了好些仆妇杂役,其中有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伯作为大管家从前簇拥到后,连同他的妻、子,全是已故去的先父母买断的家仆。
秀儿被余福引着坐到主母位置上接受家中一应仆从的见礼,待一组组人叩拜过去,秀儿觉得自己的脚底都快落不到地上了,这样大的阵仗何时是她见过的?好容易把人都打发走了,她花了好一会子才放下端立的姿态。
她虚脱一般看过明显就在看她笑话的余祥,又娇气的看过余福跟余庆,清楚知道这个深宅大院以后就是她的新家了。
三个男人脸上带笑,带她又去看了今后他们要一起居住的房间。秀儿看了屋中陈设,看明白了他们依然没有分房的打算,可想到现在家中人多口杂的,她羞赧噤声。
似乎知她担忧,三个男人故意拉着她以熟悉环境为由在个个整洁无人的屋子里亲密留念,待情事消燃,他们才坏心告诉她,这间院子没有主人的召见谁都不许私进,惹她好一顿轻锤他们。
未来太过未知,但只要她坚守信念,只要他们一心不变,再大再深的地方她也一定能稳稳站牢。
他们说了,这里的医馆已经为她安排好了单独的诊房,她的未来无限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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