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正如他所言一般湿了,腿心骚穴的每一次翕动她都清楚明了,更何况是淫水滑下腿根的细痒,脑中突又响起余庆说的‘禁欲熬苦了你’,秀儿臊得整个人都要红透了。
“姐姐大约是不知道怀孕前期后期都要禁欲,只中间最为稳妥的时候能行房却也要轻巧行事,”余祥见那俩人吻的难舍难分,空感寂寞只能揉着他家姐姐的脚丫聊表慰籍,“姐姐的身子那么容易情动泄身,就算我们动作再轻也怕姐姐受不住。”
止不住轻颤的秀儿终于从余庆的桎梏下夺回飞散的心绪,她没想自己一直纠结于心的事在他们心里是做了这样一番解释的。她摸摸小腹,知道自己可能现在真会像他们说的那般不经事,先前有次他们串通一气不碰她,她的身子与心境的变化也仍在她的记忆里留存,那么的爱恋却又不能与他们亲近,真真煎熬。
“那我岂不是一生都无法孕育孩子了吗?”她轻声呢喃,深觉自己这样易感易泄的身子恐怕真会如他们所说,熬不住禁欲也熬不住不能与他们亲近。
余庆离她近,自然一字不落的听了清楚了她的轻喃。他拦住她的腰,挑唇凑到她耳边,用只让她能听清的气音道,“怀了孕,夫君就不能操进你的小子宫里头疼你了,也不能狠撞宫口,还要忍耐至少十个月”ρò㈠㈧Ьě.てòм(po18be.com)
秀儿被那炙热的气音燎的打了个哆嗦,腿心的湿意更加明显了。
“最关键的是,我不想再多一个不战胜的小崽子来分你的注意力。”余庆把自己的嫉妒摆在明面上好像还怕秀儿看不见似的补充道,“就算将来有了孩子,他们在你心中的分量也要排到我后头去,大哥跟余祥怎么想我管不着,唯有我的位置,你要给摆在孩子前头,听清了吗?”
“可、可那要是你的孩子——”
“事情都到了今日你怀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们兄弟三个的。”余庆打消她还要分清孩子亲父是谁的疑虑。
“我也不太想那么早的当爹爹,”余祥毕竟还未满弱冠,虽然由衷觉得秀儿生的孩子一定可爱可想着才成亲一年就当上父亲是有些太快了,“姐姐再多疼我两年吧,不然真像二哥说的那样有了孩子你就不疼我了,我多可怜啊。”
余福在外听了半天两个弟弟跟八字还没一撇的孩子争宠,驱使三匹壮马匀速颠跑起来后掀开门帘也钻进了车厢,“你们一个两个的当真出息,连未来自己孩子的宠都要争。”
秀儿见他进来,赶紧上前给他用手焐住冻红的耳朵,本想为余庆、余祥两人说句话就见余福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哼声道,“我是你大夫君,他们俩都得在我后头知道吗?”
好嘛,孩子还没有呢,她的三个夫君已经强烈要求稳居她心中的首位,可想而知以后真有了孩子余家会有多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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