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闿:什么叫没到那一步,你们天天目中无人的在客厅乱搞,比我哥都牛叉,装什么蒜啊。】
肖慎哲有种人在屋檐下不敢乱发脾气的感觉,捏了捏手机,缓了缓。
【慎哲:就亲一下而已,别乱说,怎么,你最近和写意没什么进展吗?】
创可贴被揭开了,伤疤漏了出来,秦闿拿头撞了下手机,有些气馁。
【秦闿:意哥哥的心思很难猜,猜来猜去不敢乱猜,只能按兵不动。】
【慎哲:哦。】
【秦闿:只能按兵不动,等你的兵撤走,明白?】
【慎哲:哦,我努力。】
等了两分钟,见秦闿没再来信息,肖慎哲放下手机,平躺在尝床上,目光游离的望着天花板。
距那次泳池亲密事件已经过了半个月,他和桃子再也没有做那之上的事情。
在泳池那次,他和桃子并没有做到最后。
一根手指,已然让桃子吃痛,他能够感受桃子的过分紧致,也感受到了他的害怕与颤抖,虽然桃子也说了他可以继续,但他舍不得。
舍不得他疼。
于是就那样子,他们就那样子磨了一小时,但他当时已经觉得很满足。
现在想来,如果那一次做到最后,他们现在应该已经住在一间房了,此时此刻,桃子就在他怀里,而且明天上午前两节,他们都没课,他现在应该正抱着桃子翻云覆雨,任由桃子红着脸噙着泪水,迷醉的叫他哲哥,甚至老公。
虽然这么想,但是他不后悔。
他要给桃子足够的时间去适应,他知道,只要他有耐心,做得好,桃子是可以避免那些疼痛的。
这些事情,一生只有一次,也许是他太计较,但他,想要尽他所能努力给桃子最好的一切。
只是不知道是那次的情致所致,还是桃子临发情期,从那之后,他以为他们会有突飞的进展,但是除了亲吻之外,并没有。
而桃子也没有一点要再有肌肤之亲的意思,所以,秦闿有点不确定了。
本来他不着急走到那一步的,他对桃子爱恋已久,不差这一时半刻,可是……
已经感受过桃子的柔软和温暖,现在又每□□夕相处,他怎么能够像以前一样忍耐得下去。
还好他的易感期早就结束了,否则,他现在感觉自己好像每天都处在易感期,欲望深重,易急躁,齿根痒,如果加上真正的易感期,他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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