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在右边。”她提醒。
占星师带着阴坏神气地瞪了她一眼,梁凉也大胆地回瞪他。
这个路痴!
家里没有人,唯独早上那一束黄玫瑰醒目地留在茶几。旁边摆着的,是早上原本好好戴在她头上的头饰。梁凉跟魏奎说话的时候,很怕魏奎再亲上过来,只好低头不停地玩头发挡住脸。
吴燕夏默不作声地看了几眼案上的玫瑰,他吩咐梁凉:“把你身份证准备出来。”
梁凉愣愣地问:“为什么?”
他随意地说:“你不用管,先拿出来。”
“哦……”梁凉也没多问。
吴燕夏再没有说半点废话,他在网上搜了个开锁的电话,五分钟后,开锁工人和附近的警察一起上门了。
附近治安很好,开门撬锁是需要跟110打电话报备的,也需要准备户主身份证。
当吴燕夏一知道魏奎大清早闯到梁凉家,他的神情实在算不上和善。即使惊动警察也非得让人把她家门锁先换掉,而等他跟警察寒暄了几句,再送走警察后,便把梁凉拉到角落里。
梁凉耷拉着脑袋,耳边听到锁匠乓啷地砸自己家防盗门锁的声响,心里有点忐忑和矛盾,甚至某一刻都想阻止。
如果今晚把锁换了,魏奎以后就再也进不来了……
很多小事情在梁凉脑海里跳来跳去的,又拼凑不出什么,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魏奎说“凉凉,我喜欢你,我要娶你”,带着他独有的迫不及待、潇洒轻快的表情。可是当她追问为什么,他又给不出一个答案。
自己想要什么答案呢?梁凉也不知道,她就觉得怎么做都不对,有什么噎在喉咙里。
吴燕夏轻轻搂住梁凉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挣扎,整个人非常糊涂。
他的气息笼罩下来,清淳,使人微醉而受到蛊惑似的。
“凉凉,我回来了。如果你不忙,这几天带你去迪士尼玩啊?”吴燕夏低声说。
梁凉刚要答话,突然感觉到一支危险的大手正从她脊椎要害处,缓慢地推到她的臀部、臀峰,大腿根,最终那有力的五指深入地陷入布料,掐进皮肤,宽大手掌牢牢地托住她的屁股。
用力极大,梁凉甚至感觉她并拢的大腿都被强行分开,她整个人因为那支无耻的咸猪手,呆若木鸡。
那是吴燕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