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寂?没有。”她大大咧咧地说,“我原来倒是想亲他的,可他不让。”
“……”
谢烬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收回手,垂首抵了一下她的额头:“他可真不知好歹。”
奚言有样学样地抵回他,你来我往,像是新的游戏。边玩边一起说周子寂的坏话,有种奇奇怪怪的快乐感,还深以为然地点头,“我以后再也不想亲他了。”
“乖。”谢烬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如常。
奚言玩上了瘾,等他退开时再凑上去。这一次谢烬却没有用额头来接,微微后仰,温热的吻印在她前额。
游戏方式变得不一样了。她愣了愣,仰头想去问他,眼前一暗,那枚温热的吻便又降落在她的嘴唇上,一触即离,像在期待着什么。
奚言悟到游戏规则,聪明的脑袋瓜凑上去,吧唧一声也亲在他嘴唇上。
谢烬低低地笑起来,抚摸她柔软的长发,又夸了一声“乖”。
是这么玩的吗?
她却不知怎么忽地害羞起来,把脸埋进他怀里回味这个吻,越想越热,心里像有一团火苗在烧,直到热度蔓延到四肢百骸,全身遍布融融的暖意。
她很小声地喊谢烬的名字,“你也变得有点奇怪了。”
像我一样。
谢烬问:“害怕吗?”
她想了一会儿,摇摇头。
怕他看不到,又出声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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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没有再回别墅,久违地在自己的树洞里过夜,奚言睡得很香。
次日一早谢烬似乎也心情不错,亲自送她去学校。在教学楼下遇到时,卢真嘴巴张得很圆,招呼都差点忘了打。
道别后一起去参加排练,奚言频频回头,看到他的车驶离视野才不舍地收回目光,惆怅地叹了口气。
明明放学后就能见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在惆怅什么。
她总觉得谢烬好像不太一样了。可又说不上来是哪点不一样,大概就是顺眼和更顺眼的区别,还傻乎乎地问卢真,“你有没有觉得谢烬很好看?”
卢真大惊失色:“你第一天发现?”
“……”
说不清。
奚言摇了摇头,又听见她问:“下周的演出,你有没有邀请谢教授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