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月老是不是上班走神了。
小姑娘见卫皿没完没了,大发雷霆:“你到底是谁啊,大过年的跑过来说风凉话,这里不欢迎你,现在请你出去。”
说着话,小姑娘还侧开身子,气鼓鼓的指着门外。
“初七,别闹了,卫皿说的没错,我会弄成现在这样,都怪我的自己,怨不得别人。”
周向北躺在床上,瘦削的脸上露着淡淡的笑意,宠溺的看着叫做初七的女孩。
听了周向北的话,初七气鼓鼓的坐到了周向北床边的凳子上,她鼓着嘴,对周向北说道:
“哥,就算你真的做错了事,现在遭了这么大的罪,也算是赎罪了,凭啥大过年的,还有人找上门来对你指手划脚的。”
初七的这一声哥,让卫皿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周向北的妹妹来了,就说么,弄了半天是误会了。
难怪小姑娘那么生气,人家的亲哥哥伤的这么重,当着她的面说伤的活该,她能不炸毛么?
这把卫皿着实搞的有些尴尬。
他企图用带来的饭菜转移小姑娘的注意力,缓解氛围。
卫皿将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一一的摆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说道:“来吃饭吧,初七妹子。”
“谁是你妹子。”
周初七坐在凳子下,连动都没有动弹一下。
她是昨日才知道周向北受伤的,今天一大早就从百泽赶到了渭北。
卫皿到的时候,周初七才到了医院没多大会。
受伤的事情,周向北一直都是瞒着父母的。
直到秦晚晚说他的四肢还有救,他才在前两天把受伤的消息传回了老家。
周向北的老家就在百泽,离渭北不远,他想着把消息传回去,好让家里来个人,在渭北照顾他几天。
周向北的家里养了牛羊,他的父母都走不开,周初七便一个人过来了。
主要是周向北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伤情传回老家,只说受了些轻伤。
要是知道周向北伤的这么重,估摸着他的父母就算是把牛羊卖了,也会亲自来渭北看看他的。
周初七也是到了医院,才知道周向北的伤情的。
所以这才有了开头卫皿来的时候,在门外听到初七哭的凄凄惨惨的那一幕。
亲兄妹,看见自己的哥哥伤成这样,一时之间自然是难以接受的。
卫皿那个愣头青还在那时候说周向北活该。
这周初七没有拿扫帚把卫皿赶出去,都算是她客气了。
看到周初七不买卫皿的账,周向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卫皿:“卫兄弟别介意,我家妹子,从小让我爹娘惯坏了,脾气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