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的人竟然扯开嘴角笑了笑,他伸手转动轮椅的轮子,回到了医院里面。
霍连城一路抱着秦晚晚回到了房间。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将头埋到了秦晚晚的怀里。
“喂,我提醒你啊,我可以试着接受你,但这总要个过程,我现在可不会跟你做一些xxoo的事情啊!”
霍连城抬头,闷笑了一声:“什么是叉叉欧欧的事情?”
这话霍连城虽然没有听过,但是他觉得他应该是听懂了秦晚晚话里的意思。
秦晚晚听出了霍连城眼中的促狭,想把他从身上推开。
霍连城抓住了秦晚晚的手:“别动,我只是想抱抱,没想做什么叉叉欧欧的事情。”
“不准提xxoo了。”
“好,不提叉叉欧欧了。”
秦晚晚:“……”
霍连城伸手抱着秦晚晚的腰身,胳膊突然被秦晚晚衣服里的东西膈了一下。
他随手就把膈到他胳膊的东西从秦晚晚的衣服里掏了出来。
一个荷包,里面鼓鼓囊囊的装满了银元。
霍连城把荷包拿在手上看了看。
荷包上是绣了字的,一个「城」字。
“这是你的?”霍连城抬头看秦晚晚。
“嗯,我的。”
“你居然在荷包上偷偷的纹我的名字?只是,这荷包的颜色是不是太恶俗了一些,你品味怎么这么差?”
秦晚晚乐了:“我在荷包上纹你的名字,你不激动吗,你真的觉得这个荷包丑?”
霍连城又把荷包拿在手里看了看。
“这有什么好激动的,我说过你会爱上我的,我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会不爱。不过这个荷包就是丑啊,唉,我回头重新送你一个,你重新纹一个吧!”
他说着就把荷包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不激动,你手抖什么啊?”
“我手抖了吗?”
“抖了。”
“没有。”
秦晚晚仰着头,笑了笑。
这个厚脸皮的男人。
她最后还是决定说真话:“这荷包,不是我的,是你的白莲花妹妹的。”
霍连城愣了一下,他从秦晚晚的怀中抬起头。
“凌霜的,这荷包,是我从凌霜身上摸出来的。”
秦晚晚又解释了一遍,光说白莲花,她觉得霍连城也想不起白莲花是谁。
“什么意思,凌霜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这?”
霍连城皱着眉头看着秦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