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它眼睛底下跑了它都看不到,就只靠程序计算有没有人。
它离开后,余昭昭和裴煊忍不住松了口气。
裴煊看着面前两颊还带着绯红的余昭昭,伸出手捏着她的脸,“还是这么冲动,这里面都是危险,要事事谨慎。”
余昭昭拍掉他的手,“可是莫莫被抓走了,我怎么能不急。”
裴煊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谋定而后动。”
“都那么紧急了,还谋个屁!换你你能坐得住!”
裴煊眼睛眨了眨,“我当然能坐得住。”
不就是把莫恩给抓走了吗,并不是很要紧,他当然坐得住。
余昭昭的眼睛都瞪起来了,“那要是我被抓了呢!”
裴煊看着她这个样子一笑,毫不犹豫的吐出一个字,“追。”
“那你还说我冲动。”
“我又没说冲动不好。”裴煊宠宠的捏着她的脸。
冲动决定下限,也决定上限。
冲动的人容易犯险,但太过沉稳的人又注定很难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们反复的计算反复的谋划瞻前顾后终究差了一口冲劲,而这种冲气往往是能改写命运创造震撼世界的东西,这就是绝大多数的世人不具备的上限。
滚烫的冲劲,一往无前,让自己总是置之死地游走边缘突破界限的疯狂。
不疯魔不成活。
人生这么短暂,不浪就不是余昭昭。
“我们小心一点,慢慢找他,丢不了。”裴煊安抚着这已经炸毛的余昭昭。
听到他的话,余昭昭强行压下现在就去找莫恩的心,她深吸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吧。”
先把这里摸清楚再说吧。
她抬起头环顾着自己现在身处的这间屋子。
这里面好像是一间很特别的档案室或者图书馆,地方非常的大,一排一排的档案架子列在两边,裴煊和余昭昭走在其中,这里面绝大多数的柜子全都是空的,而且都被锁了上来,他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发现。
走到中间的时候,他们面前的视线豁然开朗,正中间是一个很大的空地,空地中央立着一个赤身女人的雕像。
她以一种抓取的姿态立在石墩之上,在她手上抓着一个苹果,看起来是在摘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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