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没好气地挥拳打在他的胸口。
“你不是不危险吗?”
他抱住她:“难道要我告诉你很危险?”
“当然要告诉我。”
“然后呢?要你担惊受怕一个月?”
“谁说要担惊受怕一个月了?我的意思是,你早告诉我,我也好早点为自己打算,比如,去认识其他男人。”
“原来是这个意思。”他捏住了她的腰,重重一挤,算是惩罚。
“可不。”她嘴硬。
“那我没说,真是万幸。”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如果我回来,看到你跟了别人,那还不如死在那里。”
“呸。”她推开他:“呸呸呸,你胡说什么。赶紧跟着我呸。快点!快……”
言泽舟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风吹起了半角窗帘,窗外秋意绵绵。
幸而,一切都没变。
?
隔天是周末。
可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言泽舟真是体贴的好室友,这一大早上,竟任由她稀里糊涂地睡过去了也没来叫她。
这一觉睡得饥肠辘辘,她洗漱了一下就立马下楼找吃的,
言泽舟做好了早餐,在锅里放着保温。
她刚揭了锅盖,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了推门说话的声音。
“言检,你家真难找,东生这个路痴,一绕进来就迷路了,他还说自己来过呢。”有女人在说话。
“我真来过,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那时候言检搬家,我还来帮忙了呢。”罗东生在辩解。
“不用换鞋了,都进来坐吧。”言泽舟插话。
耳边随即闹哄哄一片。
“言检,要不是昨天阿水去医院碰到顾医生说起你,我们都不知道你受伤了。”
“是啊,你怎么不吱个声。大伙也好早点来看你。”
“……”
可安大概明白了,这些人都是来探望言泽舟的。
“你家里是不是有女人?”这次,是宁正阳的声音。
可安手一滑,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宁正阳也来了?
他要是知道她住在言泽舟这里,保不齐要怎么笑话她呢。她应该快点躲起来的,可客厅里那么多人,她现在出去一定会被看到。
而且,她还穿着睡衣。
这个点穿着睡衣在厨房找吃的,就算她和言泽舟真是小葱拌豆腐一样清白,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有。”
可安还在想怎么才能掩人耳目,那厢言泽舟已经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好啊你!难怪我说怎么进门就有一股子女人香。”
“你狗鼻子啊!”东生骂着,“哪里有香,我怎么闻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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