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也被苏烟那番话感动到了,微微红了眼眶。
苏母见状,跟着劝了一句,“就听闺女的,她心疼你呢。”
苏父哽咽的点点头,“烟烟是个好孩子。”
没有人不怕死,他也怕死,他对闺女好从来就没想过要得到什么,所以现在听到这些话,心里暖和和的。
楼斯白很快就上楼来了,手里还拿着两个热水瓶,看到站在门口的苏烟便道:“别太担心,医生说做手术的成功率有百分之八十,咱们去首都做,我老师在首都那边有认识的同学,那位还是教授,到时候请他帮帮忙。”
苏烟微微松了口气,朝他点头,“好。”
然后赶紧回屋将这事跟苏父苏母说了,一听到楼斯白能在首都联系到认识的人,老两口都感觉稳妥了一些。
苏母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你爸这个手术可不一般,要剖开脑袋的,换做以前肯定是救不了的,一定要找个厉害的才行。”
“那当然,你不说我们也知道。”
这样一来,苏烟就不得不向学校请假,本来她还想着自己请就行了,楼斯白可以留在这边看家,而且他本来课业就繁重,都要期末考试了,请假影响大。
但楼斯白没同意,第二天不仅请了假,还买了去首都的火车票,回来就跟苏烟说:“我买了今天晚上七点的票,我想了想,你和孩子就别去了,孩子还小,出远门不安全。你放心,首都那边有我,我已经联系上了老师的同学,应该没问题,爸妈就交给我。”
“我也跟大山和建国说好了,让他们每天过来看看,你一个人在家注意点。”
说着就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苏烟上前帮他收拾,尤其是将钱藏好,买的房子上午以低价卖给政府了,加上苏父苏母的存款以及这近一年挣得钱,一共七千多块,应该是够了。
苏烟犹豫道:“你和妈行吗?”
苏母在厨房听见了,伸长脖子出来道:“怎么不行?烟烟你就别去了,听女婿的话,肉肉才那么点大,坐火车要好几天呢,他跟着就是受罪,而且你去也帮不上忙。”
苏母都这么说了,苏烟也不好说什么,点点头。
孩子确实有点小了,不说火车上人来人往的,还有医院那边,也不知道苏父要住院多久,带孩子过去是有些不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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