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尽自己能力就好。”
在心里,苏烟还是将楼斯白放在第一位。
楼斯白听了这话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明白。”
他拿着干净衣服去洗了个澡,然后一出来就把苏母下好的面吃了,苏父这时候也回来了,还没歇下,就被苏母使唤着送楼斯白去火车站。
两人骑一辆车,先去苏父机械厂弄了份出差证明,这个不麻烦,苏父直接在纸上写两行字然后盖个章就行了,反正出行都是自己掏钱,不走机械厂的公帐,都不用上报的。去火车站的路上,经过国营饭店的时候又买了几个馒头,买完馒头这才带着苏父去了火车站。
晚上的票很好买,一般没什么人坐,除非是远程的人,但这个年代远程的人并不多,所以楼斯白都不需多等的,直接买到晚上八点的票。
苏父陪着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让他路上注意点,东西放好。
楼斯白点点头,“烟烟这几天就麻烦爸妈多照顾了。”
苏父笑着摆摆手,“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楼斯白等到晚上七点五十上了火车,一坐上火车就开始闭目养神,晚上十一点左右,到达市区,大巴车一般凌晨两点结束,这是最后一班,楼斯白都不需要买票的,直接上车付钱就行了,乘坐了两个多小时,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到达县城,苏烟准备的充分,临走的时候在他包里塞了一个手电筒,下车后直接打着手电筒往知青点走去。
有半年没回来了,楼斯白走在安静的路上,有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他一个人走路会快很多,不到三点就达到了知青点,这会儿生产队里的人都在睡觉,根本没人发现他的出现。
到了生产队里时楼斯白就关了手电筒,摸黑去了知青点,敲响知青点右边房间的窗户,将屋子里了张大山叫起来,“是我,楼斯白。”
张大山这些天睡的都不是很好,喊两声就醒了,开门看到楼斯白,眼睛瞬间红了,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斯白。”
怀疑是不是自己做梦?他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楼斯白和苏烟远在省城,就算想帮他也鞭长莫及,而且当初在生产队里的时候,他们关系也没有那么太好,楼斯白、苏烟跟武建国陈向东走的近,写那封信纯粹就是死马当活马医,怎么都没想到楼斯白会亲自跑一趟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