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转身之际,不远处的楼斯白突然说话了,眼睛看着她,“王学农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你既然喜欢他就应该好好对他。”
苏烟愣了下,然后抬起头看他,一脸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她喜欢谁了?
什么叫她应该好好对他?
两人视线对上,苏烟看到他眸子里的冷然,仿佛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也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苏烟有一瞬间的心虚,她之前确实对他又些想法,但现在不是没有了吗?至于王红斌和王学农,她可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怎么好好的说这种看似劝说、实际警告的话?
楼斯白也走了,两人擦肩而过时候,他没有看苏烟一眼,态度冷漠出奇。
苏烟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火气压都压不住,不明白自己哪里惹着他了,在别人面前也没见这么冷淡。
哪怕楼斯白生了一张好看的脸,这会儿苏烟对他也没了什么好感。
气呼呼扭过身回了屋。
第二天早上,苏烟很早就起来了,上完早工回来,她也懒得折腾什么了,肉已经被她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面粉和一些零食。
她准备给自己泡杯麦乳精,再吃一点零嘴就当一顿了,哪知等她回房间打开箱子时,就发现箱子被人动过,箱子上的锁有被人用硬物强行撬动的痕迹,上面都是划痕。
苏烟是个谨慎的性子,当初原身下乡时,她父母不放心,特意为她准备了几把锁,有一把是长链子,是原身父亲工厂仓库用来锁门的。
夫妻俩早就担心宝贝闺女在乡下被有心人惦记着,担心东西偷了她活不下去,这方面都想到了。
原身嫌弃麻烦,以前只用一把锁,倒是苏烟,心里对知青点的知青们还有些防备,尤其是王红斌那个无赖,虽说大家时间都是同步的,但也可能有哪里没注意的时候,所以她用长链锁将箱子和床锁在一起,再将箱子锁好。
除非有锯子,不然没人能拿走箱子。
而事实也是如此,箱子还在,但上面划痕很多,尤其是锁那里,有的地方都戳烂了。
苏烟看到后吓了一跳,然后一想就明白了,知道自己这几天有些招人眼了。
房间里没有任何被破坏,床上的被子,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那人仿佛直接冲她箱子过来的。
这很明显了,对她箱子动手的就是知青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