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把我叫醒,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船上待太久, 我昨晚上做了一宿的梦,梦里还在坐船还一直在晃悠,晃得我直恶心。”
三清一脸颓废的看着陈景,只觉得自己现在真是毫无追求。之前刚嫁给他那半个月, 每天都恨不得早早的起来,早早的打扮好, 在谁跟前都要保持一副老娘我最美的姿态。
现在经过将近两个月船上生活的摧残,别说打扮,这会儿自己还能正常坐着没晕晕乎乎跟陈景说话,没一张嘴先吐一会儿,就算是很给他面子了。
“可,可能是有点晃。”陈景一听她说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昨晚你你睡着了非要搂着我,我一个人又干不了别的就只能颠着你玩,可能动静大了点儿。”
陈景这么说还真是说得太含蓄了,昨晚三清与其说是睡得沉,不如说是半昏半睡,外边就是打雷下刀子她也不会醒。他刚被三清像八爪鱼一样搂住的时候,还只是闲得无聊作怪一般捏捏她的鼻子,或是拿手去轻轻的拨弄她眼睫毛。
后来发现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胆子才慢慢的大起来。先是反客为主把人搂到怀里,然后就跟撸猫儿一样从头撸到后背,最后再定格在三清的腰窝处流连。
这习惯陈景一直都有,但三清醒着的时候却很少让他这么干。主要是他这么一撸三清就觉得自己后脊梁骨连带后脑勺都发麻,那感觉很舒服但是也太过于把自己彻底交给他,她都生怕自己太舒服的时候真咕噜一声,就真里子面子全没了。
这回趁着三清睡死了,陈景很是放肆的过了把瘾,直到他自己都觉得快要把三清盘出包浆来了才收手。不过收手了还觉得不太够,又把人抱着轻轻的抖腿抖了小半宿,直到自己抖累了才睡。
“我,你!”沈三清看着陈景一副不光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还挺得意的模样,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想了好半天又实在没想出能怎么骂他两句,两人是夫妻又在同一张床上睡着,摸都不让摸那还能干嘛。
“怎么手都直哆嗦,是不是饿了啊,咱先吃东西,把早饭吃了我这儿还有事要跟你商量。”陈景哪里能不知道三清在气什么,但他还是迎难而上,权当没看见她气得直发抖的手,啪叽一下先把装在竹筒里的豆浆塞到她手里。
三清:???我这还在生气呢,给我豆浆做什么!
但也许是现磨的豆香味太香了,三清把竹筒握在手里感受着从竹筒里飘散出来的香味,虽然心里在生气,但还是先揭开盖子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有道是吃人家的嘴软,豆浆都喝了,陈景又趁着这功夫把包子油饼和炸糕全在桌上摆好,等着三清挑选,这一套贴心服务下来三清再想发火也就不能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