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孕中夫郎都应与妻主分房而眠,也好让自己清净些,少了冲撞。”
云肆立刻蹙眉反驳道:“你夜间身子不便,我与你同房亦可照料,何须分房。”
见裴景瑶也跟着点头,崖安撇撇嘴当没说过这话,就在云肆起身后,崖安凑到裴景瑶身旁悄悄道:“她说什么你便是什么,你可真是被吃的死死的。”
“妻主亦是为我好。”
裴景瑶捂着小腹嘴角偷偷藏着笑意,神色像只餍足的小猫。
崖安摇头笑道:“这回可真是得偿所愿了。”
算算时日,这个孩子在刚来北疆几日便怀上了,他还记得那时因自己喝不惯牛乳冲撞导致吐了一场,当初还以为自己是有了。谁承想当时暗自失落的那几日,他腹中便悄悄有了一个小生命。
裴景瑶猛然想起前几日,他误会云肆要立侧君的那个夜晚,小腹便有异常的痛,自己当初竟没注意,现在想来怕是孩子也在抗议。
“想什么呢,笑成这般模样。”
裴景瑶抿唇一笑,将自己所想说出,最后拉着云肆的手轻搭在自己小腹上,语气轻松道:“还好,你娘亲未再给你寻个爹爹,你也莫再气你娘了。”
裴景瑶说的轻松,云肆却后知后觉后怕,“你当初怎么不告诉我,若当时你气出事该怎么办。”
裴景瑶当初哪有空关心自己,她一心都在关注那侧君之事是真是假,听闻也只羞赧一笑。
崖安看不过去她俩这亲昵的模样,只将裴晓映领出房门,待给门内妻夫二人相处时间够久后,才又敲敲门独身进去。
裴景瑶正躺在云肆怀中,见崖安进来连忙红着脸起身。
崖安忙道:“你莫乱动了,安心躺着吧。”
裴景瑶只好又羞涩躺下,云肆的手轻轻搭在他腰间,僵硬不敢用力。
“都是要当娘爹的人了,你俩往后可要稳重些,莫要再胡来。”
这话说是对着云肆说的,云肆听罢只点点头道:“我知晓,你且将孕中夫郎的忌讳都告诉我,我自会照看好他。”
崖安一挑眉,自己寻了把椅子坐在两人身前,要说孕中夫郎的忌讳可多着呢,光说也要说上一整天,何况月份不同忌讳也有不同,崖安只挑了些重点说与她俩。
比如莫行房事,胎稳前少走动,吃食上的忌讳和定要休息好睡眠之类的。
说到最后,崖安轻咳一声,他虽看向裴景瑶,实际却是说给云肆听。
“孕中夫郎的身子总是敏/感些,一般妻夫不同房也是怕擦枪走火,待孕五六月左右,你夜间应会有些燥/热与反应。”
崖安撇了眼云肆,又看向惊诧的裴景瑶幽幽道:“你到时莫要害羞,只管让王上用手帮你便好。”
如此胆大的话从崖安嘴里说出,裴景瑶立即瞪大眼睛,本就爱羞的面皮通红一片,连耳根都开始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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