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妻主赐景瑶一个孩子。”
裴景瑶脑中想过很多,最后浮现在脑中的是洛禾那副凄然的模样,咬牙后才定下决心说出这句话。他看着云肆讶异的神色,心中说不出是何种滋味,情绪全跟着云肆神色起伏。
“孩子?”
云肆怔了一瞬,很快便反应过来,她看着面前紧张不已的男人不知该说什么。
裴景瑶问崖安要避子汤的时候,云肆还曾觉得他对子嗣一事看的并没有那么重,他身子亏损了三年,如今虽已调养差不多,可体寒的体质却令其极难受孕。
哪有男人不看重子嗣的,从前是不敢想,如今云肆愿意给他,裴景瑶也极想为云肆亲自孕育一个生命。
就算以后不再得宠,若能有个云肆的孩子陪着,他后半生亦不算枯燥无聊。
裴景瑶怯怯拉住她的衣袖,“妻主,我问崖安公子,景瑶能有几率怀上的,生下来的孩子也不会有缺陷。”
他虽是不易受孕,但又非不能受孕,这种事情只要多来上几次,裴景瑶总有怀上的机会。
云肆看着裴景瑶这幅小心翼翼又患得患失的模样,终是心疼更甚,若是给他个孩子能令他安心一些,云肆很乐意让他怀上。
“好,那我们要个孩子。”
云肆握住裴景瑶的手腕,侧身将床帏放下。
现在不过是下午,裴景瑶瞄向被遮掩的天色,大着胆子去解云肆的衣衫。
云肆与裴景瑶一直胡闹至夜幕垂下,月上梢头。
男人睡得很熟,手上却牢牢牵住云肆的指尖,云肆看着这般模样笑的无奈,她将裴景瑶抬手搂在怀里,就这般十指紧扣的睡下。
裴景瑶是铁了心想要孩子,变得法的央求,磨得云肆差点失了分寸,实在撑不住他便咬着被子。
翌日一大早,云肆拉开床帏撇了眼外面的天色,阳光映在裴景瑶的小脸上,他轻哼一声,转身将脸藏进云肆胸前。
云肆见此一笑,手中的床帏也再度合拢,她难得怀抱娇夫恣意的赖了回床。
两人一直躺到午时,才被小桔的扣门声打断,“少主,裴公子,可要现在用午膳吗?”
云肆与裴景瑶都是习惯早起的人,如今竟从昨日下午到今日都闭门不出,小桔昨夜守门时便隐约听见了些动静,他年幼不晓事,守门时也不懂要避开,只红着脸伫在门口。
后来还是许寻起夜时看见了,他将小桔换走,自己则走远些寻了个清净地守门,送温水时亦也只送到了门口。
裴景瑶睫毛一颤,幽幽睁开了眼,身旁的云肆明显醒了许久,此刻正眼含笑意的看着他,裴景瑶看着床帏处透进的洒进的阳光,茫然的眨眨眼。
“妻主,此刻几时了?”
他一开口便发觉嗓音极为嘶哑,裴景瑶先是一愣,随后便控制不住的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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