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梁秋大喊唤来的侍卫赶到,看着面前的场景一个个都愣了半天,随后抄起手中兵刃便冲上去。
“自不量力。”
云肆转身将手中银针抛出,那些花拳绣腿的侍从很快便倒了一片。
她抬手掐住女人的下颚,梁秋早意识到对方是来真的,嘴里立即哼哼唧唧的发出含糊的求饶之话,眼眶早痛到流下眼泪,却在下一秒被云肆无情卸掉下颚。
“吵死了。”她冷眼看着女人,“你闲的没事去什么庙内,勾起他的伤心事,你便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赔。”
云肆抬手握住匕首,一点一点将它按到底,匕首尖透过窗纸,染上点点血迹。云肆看着女人,极其缓慢的将匕首向下切去。
梁秋下巴上满是口水,她惊恐万状的摇头求饶,因恐惧与疼痛浑身战栗不停,可惜云肆半点都没有看她,只认真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
匕首嵌入窗内,梁秋连蹲下挣扎都不能,她看着这个如修罗般的女人将自己的右臂活生生切下,又嫌弃的看了眼染了污血的匕首。
云肆垂眸看着地上那指尖还在动弹的断臂,轻声道:“我都没有指过他,你凭什么指。”
梁秋瘫在断臂旁,血液铺了一地,云肆好心的蹲下身,“你喜欢裴景瑶吗?”
梁秋早被痛的没了神智,见她蹲下立刻求饶摇头,云肆却蹙起眉头,“既不喜欢,当初为何要娶他,你既然应下,便好做好护他一辈子的责任,而非是一封退婚书将他仍在大街上。”
她说的极慢,随后眨了眨眼,将匕首径直刺入梁秋的左腿,与方才如法炮制。
“疼吗,他被打断腿的时候也很疼。”
云肆从头至尾都在自言自语,她将裴景瑶的委屈缓缓倾诉于这个昏死的女人,最后神色阴郁的站起身,踏着早被鲜血铺满的石阶一步步离开梁府。
梁荣早被她虐杀般的行为吓昏。
若当年没有那封退婚书,裴景瑶便能逃过裴府那难。
云肆撕下衣袍将匕首擦净,神色自若的走出梁府,行向宫内。
未央宫内,余舜岚坐于主位,丞相陈冉坐与侧位,崖安与飞鹰见她进来立刻围上来。余舜岚半眯着眸子上下打量她,云肆微微一笑,她衣衫上下沾染了不少血迹。
“陛下身下好的倒是挺快。”
云肆说罢转头向空院内乌泱泱跪了一地的臣子们,她们每个人都头颈旁都有侍卫手拿长剑。杜语身着戎装守在门口,冷漠的望着地上的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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