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肆封了他的穴位以防他自寻死路,匕首抵在他颈侧,把方才的话又抛给对方。
“这话该我问你,你是谁,又为何去寻许侍郎谋人性命。”
这话说出口,躺在地上的男人忽而目光灼灼盯着女人,半响后又怪异的笑了几声。
“我就说北疆何时有了如此高手,原来竟是北疆少主亲自来捉我,这可太荣幸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眼里可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云肆眸中神色晦暗,这个男人既不认得她的脸,又因何得知她的行踪。
“你内应是谁,现在告诉我,我或许可以饶她一命。”
男人目光如炬的盯着她,听了这话眼中满是怨恨,“你想都别想!不过你放心,你的消息早被我留在府内,我若是回不去,余生泉定然会知晓你们的消息。”
云肆沉默了片刻,用刀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她看向男人的眼眸,忽而道:“你是北疆人?”
第9章 . 一支玉簪 北疆人的眸色大……
北疆人的眸色大都天生偏棕,这个男人的眸色也不意外,但若不细瞧还真的瞧不出来。这么恨自己,但却又不认识她,云肆想不出别的理由。
“我才不是你们北疆人!”
听到北疆这两个人,男人的眼睛瞪了瞪,似乎极为厌恶同北疆扯上关系。云肆匕首一转,心中大约了然,锋利的刀刃在男人下颚划出条浅浅的血线,她点了点头。随后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干净的帕子,认真擦了擦上面的血迹,神情有几分嫌恶。
“飞鹰,带走。”
藏身暗处的飞鹰应声而出,只听男人只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飞鹰看向男人的脸庞,心中好像有什么思绪划过,但溜得太快并未抓住。
“少主,他是摄政王府的人,若抓了他,余生泉会不会……”
云肆正注视着重新擦干净的帕子,闻言忽而笑了一下,“发现又如何,他不是说给余生泉留了我的消息吗,那就让她发现。”她转头看向飞鹰,嘴角虽勾起笑意,眸中却满是寒霜。
“我此行来大梁就是为杀她。”
飞鹰闻言低下头,半跪行了个礼。云肆来京中快一月还未有动作,如今刚出手便是此般,若换了旁人飞鹰定觉得她鲁莽,可她是北疆少主云肆。飞鹰看向少主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只得无条件服从。
“将他关起来,逼供一下他的同伙是谁。”
飞鹰扛着男人领命下去,云肆行走在大梁的闹市上,心中的情绪不算轻松。这男人的身手虽为矫健,但却不算是大梁高手,想起上次的探子来报,竟说是他身手太敏捷而追不上。
云肆停下步子,脑中思索着那日值班的两个探子是何人,似乎都是老北疆王安排的女子,云肆对她们并没有太多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