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柳沉思片刻,半夏又道:“无论何时何地,多多留个心眼儿,即使面对自己的丈夫儿子都要保全自己,女人不容易你可懂?”
秦若柳怎能不知,半夏的话让她瞬间清醒。
她看向半夏道:“谢谢小姐的提点,以前从来没有人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只有小姐您。”
半夏起身,没有再说话,如果前世有她这样的人在秦若柳耳边提醒一下,那么秦若柳的人生应该就不会那么悲剧了吧!
当局者迷,有时候当局者需要旁观者的劝告,不然恐怕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
死牢里,青黛看着四周的一切怕的要命。
这是她第二次进入这个地方了,她好怕,更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太子殿下不举是真的,可那天晚上明明就是他。
她绞尽脑汁都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难受的都快疯了。
“你们放我出去,我不甘心不甘心。”青黛拍打着牢门,心中懊恼至及。
“都是半夏那个贱人害我,你们相信我都是她害我。”
青黛,拼命的拍打着坎门,可就是没有人来开。
“别吵了。”旁边密不透风的死牢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是你,你竟然还在。”
青黛记得上次自己住的这间死牢内,旁边密不透风的牢房里有一个男子跟自己说话。
“怎么?你以为我死了?”
青黛安静的坐下,哭的难过极了:“我又被他们算计了。”
“你不要想太多,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月北影说后面的几句话时语气加重。
青黛诧异:“你,你怎么知道我怀有身孕。”
“蠢货,你忘记我跟你说的话了?”
“什么?”青黛有点懵了。
月北影立刻学着月北翼的声音跟说话的语调:“让你暂时不要去招惹半夏那个女人,你想要的将来本殿都会给你。”
青黛大惊,不可思议道:“太,太子殿下。”
说着,她已经扑向了挨着墙壁,低声道:“是,是你么?”
“是,也不是。”
“太子殿下,什么叫是也不是,您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别问了,总之你要记住好好的在这里呆着,等着我来接你出去。”
“殿下,我还要等多久。”
“不用多久,快了,就快了。”
青黛低头,心里默默念着快了,那么在下那个小贱人的死期,是不是也快了。
“……”
半夏与月北翼的大婚将至,整个都京皇城都显得十分热闹。
端王府这几天显得十分萧条,尤其是端王殿下几乎是足不出户。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管家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