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太傅也认同道:“毕竟当初金氏越过京墨生母定下这门婚事就站不住脚,而且还没有告知侯府当家人药侯更是情理不容不能作数。”
丞相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反转,他并不想得罪丁家于是保持沉默没有说话。
皇上听着梅太傅跟老王爷的话,心里的那杆秤已经完全偏向京墨他们。
开口道:“金氏虽然是侯府当家主母,可也是在原配不在时暂时担当,她没有权利给原配的孩子在没有父亲的同意的情况下订婚不能作数。”
丁御史跟丁家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这件事他们都已经宣传的沸沸扬扬,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如果当初他们早早的知道会将那个不知现在是死是活的女人拿出来说话,宁可不结这么亲,也不能弄得满城风雨。
听到皇上的话,药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京墨这才开口:“皇上,既然我们两家并没有什么关系,那么当街阻拦殴打一案怎么算?”
丁御史夫人听到这句话立刻就炸了道:“你们兄妹四人不是也没有出任何问题,而且那些地痞流浪也被你们教训了一顿你们还想怎样?”
半夏简直无语了,这御史夫人好歹也是个贵夫人,怎么不讲理起来就像农村的泼妇。
京墨不搭理她,而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皇上的指示。
“既然是在皇城内发生的案子,就交由府尹薛大人来处理,行了都退下吧!”
皇上说这样的话,看似公正实际上是看在丁国公的面子上轻罚了。
毕竟府尹薛大人即使再公正也不敢真的得罪丁家。
所以一定会是将事情办的,既让丁家三兄妹受罚也不会伤筋动骨。
半夏跟父亲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家去。
可刚刚到家,面对的就是冷锅冷灶还有青黛那愤然的质问。
侯爷本来现在就很不喜欢青黛,此刻看到她更是厌恶。
青黛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侯府没有实质的证据就无法将她如何。
而且她现在背后可是有很大的靠山,对整个侯府都不屑一顾。
如果不是为了金钥匙跟半夏手里所有诱人的产业收入,她是不愿意再踏入这家半步。
青黛一看到半夏就横眉竖眼的质问:“家里的材米油盐甚至所有供给花销怎么都没了?”
半夏冷笑:“姐姐你这是问我呢?你现在可是掌家,家里一切花销事务可都需要你来操心。”
青黛顿时气的要死,她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前去账房接受账本。
可是看到的全是出账没有一本入账,更可恶的是家里的一切柴米酱醋茶普通生活供给全部都断了,而是仅有的米粮也都被花光。
青黛气的不行,恨不得上前将半夏那张绝美经纶的脸给撕碎。
不等她发作,半夏就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如何想的,当初分家的时候我就将一切都说的明明白白,我可没有一分银子所有我管辖的产业可不是我的名字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听到这句话,青黛更是气的不行:“你胡说,一定都是你的产业,否则你凭什么随便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