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巧了,你们为何不吃晚饭,夫人你可是肠胃不好一顿不吃都受不了的。”药侯爷眼眸中明显的怀疑。
金氏张开嘴都无从解释,秦嬷嬷赶紧道:“一路上我们带了吃食所以没有吃寺庙里的。”
“既然带了吃食,难道就差夏丫头那一份了?”老夫人名字动了怒。
金氏赶紧给秦嬷嬷递了一个眼色,秦嬷嬷立刻闭嘴,现在真是越说错越多。
“父亲大人。”一个少年的声音传来。
正是已经回家两天的小公子玄参,知道母亲可能要吃亏就赶紧过来了。
“父亲。”玄参装模作样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行礼。
药侯爷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玄参就说道:“这端王回来也上禀皇上的确是流匪洗劫了寺庙,而且两位姐姐同时落入流匪的手里,听说那流匪是漠北国人装扮,所以母亲绝对是清白的。”
听到儿子这话,金氏心里一喜立刻掉下眼泪,装道:“我真是命苦哦,辛辛苦苦将几个孩子拉扯大,现在还要被你们怀疑,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啊!”就着金氏哭闹的声音,半夏立刻大叫一声。
瞬间又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军爷,不要杀我,母亲你让他们走他们走,啊!军靴,是军靴,母亲不要杀我,他们听母亲的话听母亲的话呜呜呜……”
金氏听到军靴军爷二字,瞬间脸色沉下,竟然被半夏这个小贱人给识破了。
京墨心疼的走过去,将半夏搂进怀里。
看向药侯道:“爹爹,不要再问了,很明显洗劫寺庙的匪徒跟流匪根本就是两拨人马,既然穿着军靴那就是军队中人我们得罪不起。”
玄参看向半夏眼眸露出阴狠之色,这个贱人留不得。
这时,疾雨在窗外说了一句:“老爷,前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说太子殿下今日又去查探,说洗劫寺庙跟漠北流匪并非一路人马。”
药侯爷心里明了,眼眸很冷很冷的看了一眼金氏。
“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药侯此刻已经断定是金氏所为。
结合半夏的话,还有她现在的状况,加上那装成劫匪的军士。
除了金国公有这么大的能耐,还能有谁。
金氏看向药侯:“老爷,你在怀疑我如果你觉得是妾身勾结的匪徒,你大可报官将妾身抓起来好了。”
药侯听到这句话,冷冷笑了三声:“呵呵呵,报官抓你?”
后面的话药侯没有说,只是心里冷如冰霜,他如果有这个能耐对抗金国公府找到金国公府所有的罪证,又何必受人摆布。
“都散了,去睡吧。”
“父亲,儿子留下陪着妹妹可否?”京墨恳求道。
药侯点点头:“嗯,让夏丫头好好休息,明天也许就好了。”
众人离开,金氏将药侯爷堵在半路。
“老爷,半夏站在神志不清,说的话也不可全信,老爷妾身真的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