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煎后炸,清炖红烧。”
“先奸?”温言挑了两个字,算是和冬青玩起了文字游戏。
冬青一时没听出来,点了下头,“先煎。”
“先奸。”温言的齿间玩味似地滚过这两个字,低低地笑出了声,整个人禁欲又清冷,嘴上却说着:“□□犯法的,但是对象是你,我可以考虑。”
冬青:???
她说什么了?
她昨天肯定是脑子不正常了,才会觉得温言纯,他纯他是变了质的特仑苏纯牛奶。
办公室中很快想起敲击键盘的声音。冬青低头数着米饭粒,偶尔抬头瞄一眼工作中的温言。工作中的温言是真禁欲。
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白皙的鼻梁上,漂亮狭长的眼睛掩在镜片后面,睫毛又黑又长,微抿着唇,唇线下拉,看不出情绪。复杂的代码映在镜片上。
冬青捏着筷子,看得入神。
过了会,温言停下工作的手,对已经吃完四分之一看他看得入神的冬青小老师勾了勾手指,“过来。”
冬青没动。
温言看了会冬青,看得冬青越来越不自在。
最后,冬青忍不住问:“怎么了?”
“有你在。”
“嗯啊?”
“我不想工作了。”温言支着下巴,偏头看着冬青。
冬青:……
“你扰乱军心。”
“你定力太差。”
“你美色.诱人。”
冬青:……
Ok,她输了,玩文字游戏玩不过温言。她们家小言言昨天是特仑苏式纯,今天是纯甄酸牛奶,包装看着纯真禁欲,其实一肚子坏水,偏偏净说大实话。
“过来。”温言伸手环住冬青的腰肢,稍微用力就让她坐到了自己大腿上,把她圈入了自己的怀抱,低声问:“想睡觉吗?”
“言言、言。”冬青惊了下。
“隔间有床。”
“言言、言。”冬青讲话开始磕磕巴巴的。
温言收紧了胳膊,唇凑近冬青的耳边。冬青粉嫩小巧的垂耳裸露在外面,离他的唇不过一厘米远,她的耳垂上还有细小的绒毛。温言不由自主地亲了下冬青裸.露在外面的耳垂,哄道:“你先去睡会。你在这里,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工作。”
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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