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自己无以为报,赵成翰再又感激,“如此,便多谢阙国师这几日来的照顾,他日若有需要,赵成翰定鼎力相助。”
可惜也未能有来日。
赵成翰下了马车,苍乐便赶紧将车门帘放下,接下来的血污场面就不用看了。
吹了吹手中的热茶,马车掉转了个头。没走两步路,便听见外头一阵惊恐荒措的声音出来。
“杀人了。”
“还是城主府的人亲自动的手,那人是谁......”
“是......?”
苍乐微叹气,这人就是有些傻了。
他能与国师达成交易,他五皇弟自然也能与国师达成交易。而他五皇弟已是国君,做出来的诺,难道不比他这个逃亡的落难皇子靠谱得多。
“国师,那我们现在去?”苍乐又帮阙扬斟续了杯茶水。
“去准备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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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马蹄声一路未绝,却在踏上这片故乡泥地时,怕扰了这片安详。
三人一道翻身下马。
昔日雅致花草铺就的蜿蜒小道,现在且还能从中看出当年的风水布局颇有讲究。
再往里走去,便是时侯府。因时也世子之名尚在,无人敢动其中一二。时也每年命人前来拾掇,但她自己却不敢再来。
到底多了几分萧索,少了几分人烟味儿。
三人慢慢走着,俱是有些沉默了。
往内行去,“看,那会儿阿罕刚来,眼巴巴看着这玩意。侯爷说难得看他有感兴趣的东西,抱着他便让他坐在了这上头。”计颜说一半,便笑着捂了嘴巴。
结果阿罕吓哭了。
时恒自娇妻死后,便没有再续弦,只守着两人的孩子。但偶尔望到自己孩子羡慕地看着别人一家几口的小模样,心里总觉得难受。
直至时也抱回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满眼放光地看着他,“爹爹,我们养她罢。”
那是个极其可爱的小娃娃,眸子乌溜溜。洗净一扮之后,他还真没见过这般可爱漂亮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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