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说:“我欠了你好多话。”
意思是压抑了许久,现在要释放天性了。
我憋着笑转过头,把脸埋在他的毛衣里,闷闷地问:“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发梢,声音并不像往常那样沉稳:“因为……从小,所有人都和我说,少说话,多做事。”
“想要成就什么,就动手去做,语言是没有力量的,只有去靠行动证明。”
梁烨说:“小时候犯错了,偶尔也想解释两句。但是长辈总说不要狡辩了,用实际行动去改正……”
“哦,所以你的话就越来越少。”我说,“行动前也完全不想用语言解释了。”
他算是默认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捏了捏。
我抬起头看他:“怪不得当时你一声不吭天天就知道接送我下班,其实你心里想的是怎么还不和你谈恋爱吧!”
我“噌”地坐起身,恶劣地把手伸进他的毛衣,按住他的腹肌:“是不是?是不是?快说!”
即使他的话稍微多了一点,然本性并没有变。于是我看到他耳朵又红了,手抓住我的手腕,半晌憋出一句:“不要闹。”
我得寸进尺:“你说实话我就不闹了。”
我贴过去用嘴唇轻轻碰他有青茬的下颚,些微的鼻息擦过他的脸颊,他终于忍无可忍开始反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压在了沙发上。
他说:“看到你第一眼就想和你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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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被按着强来了一次,虽然这恐怕多半是因为我引火上身,咎由自取。
“不能再弄了。”我带着点哭腔说,“我腰要断了……”
好在梁烨尚存一丝良心,这一次没有早上那么激烈和急迫,脑海一片空白之际,簇簇暖流缓慢地经过我身。
他迷恋地吻我的嘴唇,我仰躺在沙发上承受他过分炙热的爱意:“离我远一点……我明天要下不了床了。”
狭窄的沙发硬是挤了两个人,他的手掌拂过我的腰按了按:“我揉一下。”
大概因为做过以后情感有了升温,我问出了我之前不好意思问的东西:“那你为什么平常都……就周六晚上偶尔……”
他揉我腰的手停顿了一下,说:“因为平常我回来的时候,你大部分时间都睡着了……我不忍心叫醒你。而且你工作也很累……”
他说:“我快憋死了。”
我被他说得很羞愧,好像我是猪一直只知道睡觉。
“那你下次可以叫醒我……”我红着脸小声说,“早上也可以……”
梁烨说:“以后我的作息可以尽量和你保持一致了,晚上能一起回家。”
这又使我警觉起来。
我提醒道:“也不能每天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