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不劳阿姐费心了。”刘楚佩不在意地笑了笑,“阿姐这些日子已经太过劳心劳力了,阿佩怎么好让阿姐再为我费心神,是吧,未来的长公主。”刘楚佩恨恨地咬了“长公主”三个字。
刘楚玉知道她每字每句都在嘲讽她,她将手中的信纸捏作一团,丢在了旁边,她站起身来往外走去,“这些日子就给我好好待在殿里,不得踏出一步。”
刘楚玉转头看向两个宫女,狠狠瞪了她们一眼,“你们俩给我好好看着公主,若是人不见了,提头来见。”
“是。”
刘楚玉带着怒气匆匆离开了清玉殿,两个宫女也退下,将门带上。
香奴顿时松了一口气,她赶忙走到刘楚佩身边, “公主,方才吓死我了,差点就被发现了。”
“嗯。”刘楚佩淡淡应了一个字。
“公主,您不怕吗?”香奴如今越来越佩服她了,这种时候都能如此镇定自若,“公主,方才你写的信呢?为何不见了?不是给了奴婢吗?”
“我当然也怕啊。”刘楚佩松了一口气,她感觉身子都软了下来。
她取过桌上那写有“谢衡亲启”四个字的信笺,将它翻了过来,“你以为我不怕嘛?”
香奴看到桌上的东西,愣住了,“公……公主!”
刘楚佩点点头。
“公主,您胆子太大了吧,若是方才被山阴公主看到了,那该如何!”香奴虽然不识字,但是她能确定,眼前的几个字就是方才公主写给二皇子的。
原来那最外写着“皇兄亲启”的信笺是真的,而里面的却只是一个幌子,真正写给二皇子的信被刘楚佩写在了写着“谢衡亲启”信笺的背面。
“怕什么,这不是没看到吗?”刘楚佩将信笺背面与那张被刘楚玉揉皱了的信纸平放在一起。
连起来,四个字:安好,勿回。
这才是她要给皇兄的。
“拿去烧了。”刘楚佩将信纸递给香奴。
“是。”这信如今在香奴看来,就是烫手的山芋。
“如今刘楚玉应当会加大对我们的监视,有些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刘楚佩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你找机会让那两个宫女来见我就好。”
“是。”
……
另一边的殿内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刘子业看着满地的狼藉,走上前搂住了刘楚玉,“阿姐,与她置什么气,气坏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我可是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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