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好生歇着吧。”他头也不回地打开门。
突然门外的人被这突然的开门给吓到,一时没有站稳,摔了进来。
王言之冷冷地看了几人一眼,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
江彧赶忙追了上去,他这墙角才听没一会儿呢,什么都没有听到,这就结束了?
香奴稳了稳身子,赶忙往里跑去,“公主,没事吧,没事吧,驸马是不是又欺负你了,公主,等回门的时候,我们告诉皇后娘娘去。”
刘楚佩摆了摆手,擦去眼角的泪,“没事没事,莫要跟母后说了,母后操心我还不够吗?阿奴,你去替我拿些水来,我要沐浴,我有些累了,想睡了。”
“好,奴婢这就去。”香奴赶忙领了几个宫女匆匆往外走去。
刘楚佩走到门口,抬头望着天空,今日夜色茫茫,找不见月亮……
……
翌日,刘楚佩醒来之时下意识往旁边摸去,冰冰凉凉的,她的心也沉了沉,她睁开眼,看着床头另一个没有一丝褶皱的枕,叹了一口气。
他昨夜没有回来呢。
“公主,您醒了。”站在一旁的香奴心疼地看着自己公主唉声叹气的,心里对这个新驸马更是不喜了。
“言之……他……”
“公主,驸马昨夜出去后便没有回来。”香奴照实说了。
“哦。”刘楚佩低下头无奈地笑了笑。
“你可知他去哪儿了?”
“回公主的话,昨夜驸马去哪儿了,奴婢当真是不知,不过今日驸马应当是去接管事务了。”
“接管事务?”刘楚佩有些不明白香奴在说些什么。
“驸马不曾与公主提过吗?”香奴有些惊讶,这么大的事驸马竟然都不与公主说?“听说在皇上给公主与驸马赐婚后,便给驸马封了义兴太守,说是等公主与驸马过了新婚之后,便要上任了。”
“义兴太守?”刘楚佩皱了皱眉,义兴虽说离建康不远,但是没法总是回来了,她一想到宫中的母后修明与建康城中的其他人,她就有些不舍。
“可有说过何时要去义兴的?”若是言之去了义兴,她总不可能独自一人留在这儿。
“具体日子奴婢不曾听说,但奴婢想来应当也是这几日了吧。”这些事她还是听驸马带来的管家说的。
“我知道了。”刘楚佩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阿奴,你去把我嫁妆理一理,把里头的地契去拿出来。”
“奴婢恰好已经理好了,奴婢给公主拿来。”香奴匆匆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便抱着一盒锦盒走了进来,“公主,所有的地契商铺都在这里了,公主需要找什么,奴婢帮你一起找。”
“你识字?”刘楚佩抬眼看了她一眼,满脸狐疑。